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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去查看她受伤的大腿,伤口处化了脓,黑色毒素像墨水一样蔓延在肌肤上,看着很是恐怖。
“这要刮肉了,唉。”殷弃忧低头看着,内心伤感。
这么大块肉削下来,得喝多少营养剂才补得回来呀?
修长的手指停在伤口上边,不敢触碰。季瓷闭眼睁眼,说道:“我来动手,快些。”
殷弃忧浑身打了个颤,脑海里闪过他砍怪兽的利落劲,咽口水道:“啊,不用,谢霜技术挺好的。”
季瓷就不说话了。
他把房间里的控温器打开,又调整了一下灯光的亮度,尽力让殷弃忧在这儿能舒服些。
殷弃忧眨巴着眼睛看他忙来忙去,那不该有的埋怨,到底是无奈地消散。
其实她也明白,那件事怨不得季瓷,可她……殷弃忧低着眸子,聆听心中嘀嗒嘀嗒的雨声。
几分钟后,谢霜拿着工具进屋,视线先落在季瓷的高马尾上,又往下停留在他格外优秀的脸,心里赞叹着他的好样貌,面上却秉公处事地说道:
“我要进行治疗了,还请你出去等待。”
季瓷看向殷弃忧,见她点头,便什么也没说,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我要打麻药!”殷弃忧盯着她拿起割肉刀,立马道。
谢霜捏了捏刀尖确认锋利度,闻言翻了个白眼:“毒素都已经要渗到骨头了,你腿还有知觉吗。”
殷弃忧捏了捏跟木头似的腿,无言以对。
谢霜动作快准狠,一下子就把烂肉刮了干净,慢慢消毒上药。
“你这小竹马看样子还挺担心你的,”谢霜见她咬着嘴唇,故意挑起话题转移注意力,“不是很久没见了吗?”
“他啊,跟我同桌的时候就特别爱管闲事,”殷弃忧绷着脸,努力忽视她上药的声音,回想道,“应该……有五年没见了。”
谢霜“嗯哼”,反问:“你躺床上那两年也就算了,后面训练这么长时间我也理解,可这都3017年了,你们俩居然才见面,同学情就这么差?”
殷弃忧小声反驳:“他小时候脾气可差了,也就只有我愿意跟他玩。”
谢霜呵呵两声,搞完最后一下。
“行了,胳膊都是轻伤,进治疗舱躺一会儿。”谢霜拎着生无可恋的殷弃忧,像揉纸团一样把她塞进去治疗舱。
治疗舱像一个白色的蚕茧,全方面封闭的,连一滴水都渗不出来。
确认殷弃忧躺好后,谢霜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