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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在医院里躺了两天,虽然当天晚上就醒了,但是肘关节骨折,打上石膏之后赵大有还不放心,强行叫我在医院留看,这么一呆就是两天。
据医生说,我的肘关节属于尺骨冠突粉碎性骨折,后来想想,估计在我击打钢化玻璃的前几下就已经断了,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又将四角都敲了一遍,最终生生把玻璃敲碎了。
出院的当天,赵大有请我和乌那格吃饭,因为我的右手不方便,她一个劲往我的勺子里夹菜,边夹变说:“得亏了海边有人发现海钓船爆炸,来了人救我门,要不我根本不会发现你已经沉海里去了......冯默,你以后真的得好好学学游泳,不行就来找我,我给你当教练,保证你半个月就能上嘉陵江里捞王八。”
我翻了个白眼,艰难地把勺子里的东西吃了:“我把你一边胳膊打骨折了你去游试试?来个奥运冠军他都游不起来。”
赵大有瘪瘪嘴,在这个事情上她自知理亏,毕竟我们三个人当中就属我伤得最重,赵大有除了腿上轻微的烧伤基本没事,乌那格也就是因为晕血短暂地昏了一两个小时,醒来之后也还是活蹦乱跳的。
乌那格坐在我旁边专注吃西红柿炒蛋,沉默了很久才说:“钱苗的尸体好像都给烧没了,那天做笔录的警察说,只找到一点残肢。”
“求仁得仁,她就算活下来也很难走下去,她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安德瑞想要研究海罐头,把她当做一个初始样本。”赵大有淡淡道,“那个杨队长之前打电话来,说鉴于我们在这次事件里的突出贡献,可以让我们看一下他们后来在安德瑞那里找到的零号样本的资料,一会儿下午我们去派出所看复印件。”
这顿饭的后半程,乌那格一直吃得很安静,事实上在那件事之后他的话就一直很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世终于大白,这个小子每次说起这件事,脸上的神情都有点恍惚。
晚些时候,我们在普陀区公安分局又见到了之前见过的杨安国队长,之前龙女号的案子也是他负责。在海钓船出事之后,赵大有当天晚上就在笔录里将整件事的渊源都同杨安国说了,他们本来只是以寻衅滋事抓捕了一些安德瑞渔业的人,结果在听了赵大有的描述后,这些人牵扯到的事却远比他们想的要大。
杨安国看到赵大有先和她握了一下手,脸上有些歉意:“没想到这个盗捞团伙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发现,23年前的事情我们这边也一直还有刑警在跟,但苦于一直没有找到遗体并且没有生还者所以推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