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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见她呆愣着,锦宸似叹似无奈:“去醒醒酒,到时候闹了笑话,是要等皇兄背你,还是等陛下抱?”
这话锦虞不甚服气,但脑袋还真是有点昏沉了。
撇撇唇,只好点着头从座上起身,跟着元青离殿而去。
锦虞那么一走,在场诸王臣难免注意。
毕竟娇丽如画的小美人从眼前经过,实在夺人目光。
许是巧合,九公主前脚方踏出宣延殿,与殷夕兰共案之人便站了起来。
那人面似中悍壮年,颧骨偏高,须发浓密。
一身阔袖花色暗纹朝服,体型魁梧强硕。
那是乌羌国的王主,殷夕兰的父亲,羌王。
羌王右手覆于心口,敬重颔首:“陛下,臣有一事奏请。”
似乎并不意外。
两指间的酒樽往边上随意一放,池衍后靠御座,姿态慵然,却愈显君王之尊。
征得那人容许,羌王冷静而恭顺。
“乌羌国历朝历代便从属大楚,而今想必无一属地能及,先帝在位时,曾特允吾国嫡女与皇室结以宗属之好,示作封赏,臣斗胆请教陛下,此赏可还作数?”
此话在殿中沉稳响起,诸王臣不由暗叹,乌羌国不愧是最大属地,竟有如此魄力胆格。
但也无人听不明白,这羌王所言,摆明着是在为丹宁郡主争得那母仪天下的后位。
毕竟曾经成煜在位,那凤位躯壳尔尔,而今池衍却是真正实权在握的帝王。
倘若婚约照旧,对乌羌国而言,殊荣何等。
池衍垂眸审视着殿下之人。
如玉修长的指尖不急不徐敲叩案面,别有几分悠闲。
过了片晌,只听他淡声道:“先帝金口,自当作数。”
殷夕兰眸光倏亮,似是毫无预料。
她随之站起,俯手礼拜,在那人面前,她高傲全无。
殷夕兰眼梢流露隐秘微笑:“昔日郢都城内初见陛下,一词飞花令实使臣女折服,却原来,陛下正是那臣女念念不忘之人,此缘此份,夕兰之幸。”
羌王显然不知情,闻言愕然一瞬。
但很快便又镇定过来,笑了两声:“不想陛下和小女还有这么一段,如此金玉良缘,确是美事一桩啊!”
就在众人皆当此事已然定下,正欲恭贺之际。
皇帝陛下那清冷平缓的语调自殿上疏懒响起。
“既然乌羌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