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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周围一切事物的眼睛，他自然也是眼睁睁的看着伊尔是怎么对他进行掏心的动作的。
别人看到的可能是刷刷一下的进出，伊尔手里就出现了一颗心脏，但是五条悟看到的可是放慢了几百倍，细节到自己被挖出来的心脏上哪块肌肉在跳动的宛如解剖科普小视频一样的高清24k立体视频。
就算是最强，对自己被掏心这件事情，也是绝对不能习惯的。
所以，五
条悟在看见伊尔的一瞬间，脸瞬间就垮下来了。
“说完了。”
伊尔热衷于看别人倒霉、反正就是恶趣味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于是看见五条悟垮着个批脸，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坐在树上的金发少年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问五条悟接下来的看法。
看着树上非人的少年眼里不带掩饰的好奇，五条悟想到了刚才自己从对方身上看到的“未来”
伏黑甚尔的暗杀、星浆体死亡、产土神任务咒灵情报的错误、学弟灰原雄的死亡、旧村的屠杀、最后是杰的叛逃。
五条悟抿了抿唇，这些事情，是以前的他几乎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就像是从不怀疑自己是最强的一样，五条悟也很少去质疑自己身边不合理的事情。他性格中天然带着些自大和狂妄，这些导致他在看待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很少会去思考这背后的原因。
进入咒术高专之后，他的身边又多出了夏油杰这样一个会帮他思考，会帮他做决定的人，所以五条悟更多时候就放弃了思考，选择直接按照夏油杰的决定去做。
他从来没想过，会说出“强者就是要保护弱者”这种绝对正论的话的夏油杰，会在一个满是普通人的村庄咒杀一百多人，并且叛逃咒术界。
“杀了上层，杀了老橘子。”
白发少年像是回答伊尔的问题，如此低声说道。
伊尔脸上带着微笑继续问，“然后呢？杀了这些人之后呢？”
“杀人能解决问题，我也喜欢。但是你杀完人之后，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五条悟眉心的印记加深，他当然也知道仅仅是杀人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
坐在树上的金发少年跳了下来，靠近五条悟。
他的身高没有五条悟来的高，于是微微弯腰，从下面和低着头思考的五条悟对视。
“忘记和你说啦，除了刚才的那一段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