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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凭什么不理我?”
“你都理那个小马,你跟他还有说有笑的……”
“他送你西瓜你高兴了?”
要不是看着叶缜喝了多少啤酒,唐介临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真醉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能逻辑清晰地跟自己算账。
“我都没针对你,还敢不理我,臭同性恋。”
“你是不是偷偷笑话我怕黑?”
“还跟那些人一起嘲笑我?”
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叶缜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唐介临感知得一清二楚,叶缜不需要唐介临回答,他像是发泄似的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缜终于安静了下来,唐介临回过神,想要将叶缜推开,这大块头像是粘在上身了一样。
唐介临颓唐地垂下手,瞪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喝酒坏事。
自己祈祷了一整晚叶缜能消停点,现在总算是如愿了,他只期望,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明早起来,他和叶缜什么都不记得最好。
天刚蒙蒙亮,叶缜已经觉得热得不行了,胸口像是火烧一样,大夏天像是抱了一个暖壶,暖炉软绵绵的,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硬是没摸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宿醉后,脑袋又昏又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叶缜眯着眼睛去辨认,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唐介临近在咫尺的脸吓得他直接翻下了床。
“我操了……你他妈怎么在我床上!”叶缜一屁股坐在地上,尾椎骨火辣辣地疼,他慌张地朝房间里张望,这还不是他的床,这是唐介临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