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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抬起眼,盯着他,像是他在说什么怪话;因为渴望,她的嗓音有了微妙的变化:“怎么会没区别?就算和不喜欢的人同桌,也能吃饭,不舒服的床,也能睡觉,但这种事情,怎么能和不喜欢的人一起……”
她说到这里,自己先意识到什么,愣住了,呆呆望着贺臻没说话;谁知道贺臻不说话,也不动,因为僵持得太久,走道里的声控灯熄灭了,之前那不知道怎么生起的勇气仿佛也随着光线的消失而消失殆尽,郁宁着恼地放开手:“……哎,那晚安,我进去了……”
整个人被抱起来的瞬间郁宁差点惊呼出声,耳边倒灌着风声,只教人觉得头重脚轻;灯又亮了,她发现自己竟然被贺臻扛在了肩膀上。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但此时的头晕脑胀更多还是来自于害羞,汗毛都竖起来,她用力拍贺臻的后背,压低声音警告:“疯子,别闹,还是走道呢,快放我下来。”
贺臻低声笑,体贴地从她手里接过钥匙,塞到另外一只手里:“来,自己开门。”
所有的血液都像是流到了大脑里,郁宁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靠着钥匙冰凉的手感才能勉强收回一点神智,手一直在哆嗦,半天对不上锁眼,偏偏贺臻的手又在她的腰上作恶,郁宁用力掐他的胳膊:“……你来开。”
话音刚落人又被换了个姿势,这下是横躺在贺臻怀里了,头顶上在说“这下好了吧”,她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嗵嗵嗵响得厉害,一个深呼吸,总算是暂时稳住了手,把房门开了。
脊背接触到床垫的一刻郁宁觉得自己像一条摔上案板的活鱼,床垫的反作用力让她低低地叫了一声,之前留的那盏灯陡然之间放大了无数倍光亮,以前连看书都觉得费劲的,现在却亮得像一支巨大的火炬,耀得她连近在咫尺的贺臻也看不清了。
可她还是慢慢地看清了他,那些令人目眩的光晕褪去,她再次看见了他的眼睛,微笑而迷恋地回望着自己,感觉他的手指潜行到后背,按住了连衣裙的拉链。
郁宁的脸烧了起来,觉得自己也许没办法再这么看下去,该怎么做,要说什么,统统不知道,她瑟瑟地分出手臂,摸索着想把那只床灯给关了,又被贺臻按住了手,手指和手指亲昵交缠之中,他一边亲吻她的颈子一边喃喃说:“让它亮着。我想看着你。”
这个吻让她虚弱之极,她还是害怕起来:“关了吧……我怕。”
听到这句话,他手松开了,她僵硬的手指按下了开关,也阻断了最后一线退路,与此同时,她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