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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责。
老人看了一眼脏和尚，黄海生，或许只有那个属于自己年代的人才会这样称呼自己，有多久了没人这样叫过自己了，老人可能也记不清了。
是从离开武当，还是从…做了黄千里，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自己？
老人有些迷茫，眼睛有些浑浊。
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怪你…”
“晚辈无能！”脏和尚抱拳沉声，不仅仅是刚才对老人所施展出的敬畏，而是对江湖上正真强者的敬意。
如果江湖是圆的，晋成武只画了一半，而黄海生才是真的画完了一个圆！
只是后来这个震撼江湖多年的道士，很多年都是失去了消息，知道今天出现在脏和尚的面前他怎么能不震惊。
虽然脏和尚并没有见到当年的绝世之争，但他从小修行听的最多的就是师傅跟自己讲一指断江跟一掌开山的事情，武当的鱼门八阵图他绝对不会认错，再加上老人刚才的掌法，脏和尚才敢如此的断定这个老人就是当年那人！
小奚见到黄老头急忙跳在黄老头的肩膀上，显得很是悲伤的叫个不停。
小奚的绝望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后山的夜晚。
老人有些溺爱了看了一眼秦然，摸了摸小奚的头，把放在地上。
原本在秦然身上可以阻碍一切的酒壶竟然阻挡不住老人半分，看的脏和尚一阵心惊肉跳，急忙把酒壶收了回来。
老人伸出手掌，夜刃直接飞到老人手里，老人把夜刃插在了地上。
老人的手掌发出淡淡的红晕，轻轻的排在了秦然尸体的后背上。
“前辈他已经…这样下去，您也会…！”
看到这一幕，脏和尚有些心急，他想说的是秦然已经死了，即便这样做也是徒劳，到时候不仅仅秦然救不活，老人自己也会丢了为数不多的寿命。
脏和尚精通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能够看得出老人剩下的日子本来就不多了，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很有可能他会亲眼看到一代传奇得到凋零。
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让脏和尚过来。
老人脸上满是皱纹，好像是苍老了几分，老人淡淡的笑道。
“世间再无黄海生…”
……
其实当年有一句话，后人只是记到住了前一句，并没有记住后一句。
当年的那句话是这样说的。
前有晋成武一指断江，后有黄海生一掌开山。
这就是那时候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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