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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许暮洲的反应吓了一跳,指着2403的房间门说:“在……在家啊。”
凶手返回案发现场寻找潜在目击证人这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有些丧心病狂的凶手一旦开了那个口子,就对人命再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冲着目击证人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许暮洲一听有这种异常状况就上火,一颗心咣当提上去,又瞬间了砸下来,砸得他头晕眼花。
“劳驾。”许暮洲捏了捏鼻梁,心累道:“方便的话能跟她说两句话吗。”
“啊,好。”男孩拽紧了狗绳,忙答应道:“那我回去叫她——你们进来坐坐吧?”
“不用了。”许暮洲说:“我们两个大男人不方便。”
那男孩子岁数也不大,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应该还是个学生,闻言狗都不去溜了,拽着绳原路返回,一叠声地喊着他女朋友的小名。
“怎么脸色这么差?”严岑走上前来,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问道:“着急了?”
“什么——”许暮洲还在想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女警官”,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脸,随即反应过来什么,说道:“没有,忘了吃饭。”
严岑沉默片刻,从白大褂的右侧口袋里掏出那盒买烟捎带的薄荷糖,塞进许暮洲手里。
“这么贴心。”许暮洲笑了笑,不客气地拆开包装,倒出两粒来丢进嘴里。
薄荷糖提神醒脑,一股凉气顺着他的喉咙直冲脑门,在大冷的天里冰了他一个激灵。
“……什么呀。”2403屋里传来一声不情不愿的撒娇,半掩的门重新打开,裹着大号羽绒服的年轻姑娘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开口就是一句:“怎么又来问。”
“刚才来敲门的女人不是警察。”许暮洲开门见山地说:“她都问你什么了?”
年轻姑娘一愣,跟出来的男孩子连忙怼了一把她的肩膀,催促道:“快说啊。”
“她,她也没问什么……”年轻姑娘想了想:“就问了说最近有没有见到不熟的人,不住在这的可疑人员之类的。我说这楼上楼下谁都不认识,哪能看出什么可疑人员。”
“然后呢?”许暮洲问。
“然后——”年轻姑娘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迟疑地摇了摇头:“然后就没什么了啊,她又问之前有没有听到对面有动静之类的问题,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年轻姑娘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小脸顿时惨白惨白的,一把抓住了自己男朋友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