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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休感受到捞着自己腰的手紧了又紧,怕是淤青都要被游戾给掐出来了。他动了一下身体,也不想撩得太狠,所以说完也不多做停留,趁游戾还在愣神之际,松开手,一转身就离开了游戾的怀抱。
他刚站好,同福就从远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跑得急,到温休面前时还有些喘:“温大人,您没事吧?”
“无妨。”温休笑着看了一眼游戾,“托游侍卫的福,毫发无伤。”
跑马场的小厮早已惊恐万分地跪在一旁,身体和声音都有些抖:“温...温大人...这...这马儿平日里都很温顺...确实是我们马场最温顺的一匹小马啊!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发狂...!温大人!您相信小民啊!小民绝无害您之意啊!温大人!”
也不怪这小厮害怕。
温休他们尚未起义时,这马场也一直在。马儿们都是官家纨绔子弟们的玩物,若是马儿哪天不开心了,突然发狂摔了他们,无论伤之轻重,选马的小厮都是要跟着掉脑袋的。这事儿以往在马场发生得不少,现如今虽已改朝换代,但那惧意也刻在了骨子里。他给温休选的马确实是全马场最温顺的一匹马,从未有过摔人的前科,今日不知是为何,突然就发了狂。
“没伤到。”温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虽不是什么大伤,但他也确实是故意用针扎的别人的马,不仅如此,还把人给吓着了,他把那小厮扶起来,“且不说我这还没摔,便是摔了,也怪不到你身上。再者说了,我若是怕摔,也不会来习马,乖乖待府里读书作画不好么?”
将人扶起来后,温休才发现那小厮眼眶都红了,一时间倒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说了无妨。换另一匹来便好了,有人陪着我,不会让我摔的。你放心大胆选马便是。且今夜我走后,你们也不许责罚那匹马儿。”
那小厮声音还有些哽咽:“是。”
“行了,大惊小怪的。”温休说,“再去为我寻一匹马吧。等会儿那日头便上来了。”
温休对小厮说完,又转头对同福吩咐道:“你去买些吃食来,三人份的。今日午时我们便不回府了,吃完午饭,我再学学。”
同福确认温休没事后,也松了一口气,笑容也上来了:“小的这就去替大人买。”
等同福也走了,温休才转头看着游戾。游戾已经平静下来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波澜。
温休戏演多了,面对游戾带着锐气打量的眼神心里也丝毫不慌。毕竟马惊得实在太没道理了,游戾就算怀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