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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船回去的路途中温休脸颊的热度一直没降下来,一直介于烫和很烫之间。
温休皮肤白,脸皮又薄,面上稍微红上一些就很明显,也很难褪去。温休蹲坐在闷热的船舱里,时不时抬头看两眼游戾。
和温休不同,游戾看着倒是全无异样。
温休同他云雨的时候未见他面红,同他亲吻也未见他面红,就连在门口被酷日晒上好几个时辰,他也不会面红。
可能是本身面皮就厚,温休心里想,应该不是哄骗他玩儿。
等船快靠岸的时候,游戾才停下划船的手,突然蹲下来。温休甚是无辜地看着他。游戾带着浅笑,伸手捏了捏了温休绵软泛粉的面颊,又拾起温休扔在一旁的黑纱斗笠,给温休戴好。
温休也不抬手阻止,乖乖地让游戾给他戴上,又隔着黑纱看游戾,问他:“太阳都下山了,游侍卫这是做什么。”
“遮你。不想被旁人瞧见你这模样。”游戾说完,才站起来,重新划起了船。
温休微微垂着脑袋,有些迷惑地想,什么叫做我这模样?我现在是什么模样?
温休心若擂鼓,跳得飞快。他心里想到一个答案,却又不敢确定,只觉面色又热了些。
不过游戾没说,温休也没问。
一刻钟后,他们便靠了岸。
天色已经不早了,霞光全然退去,只余幽幽的蓝去追逐深沉的暗夜。
游戾把温休抱上岸,才去找船夫还船。温休站在原处等了会儿,游戾才回来。今日温休没骑马,坐轿子来的,游戾便也没骑,听话地做温休的马车夫。他们身处近郊,回到温府要将近一个时辰。
温休坐上了轿子。被游戾吻过了之后,他脑子便一直不甚清醒,昏昏涨涨的,像个小毛头。他本想趁着回府这段时间好好理一理,顺便眯上一小会儿,结果还没走两步呢,游戾突然在外面“吁”了一声。
温休顿了顿,起了身,有些好奇地撩开了轿子的布帘。
有一伙人挡在了他们前面,温休粗略数了数,大抵有十五六个,身材与身高参差不齐,胖瘦高矮皆有,只三两个块头很大。他们穿着简单,每个人都用黑巾蒙着面,夜色又深了点,让温休看不清他们的具体面貌。
看着像是流寇,随意组合起来的。起码不是非常有组织有纪律的。温休暗暗猜测。
游戾没从轿子上下来,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一群人,寒声道:“让路。”
简直和在游船上亲吻温休的那个游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