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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而是继续瘫在椅子上长肉。
瘟疫期技术人员需求紧俏,我应该不至于被判刑。
但是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说,不但如此,我还重新宣誓效忠泽尔森,表达了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
有时候人就是挺奇怪的,你平时越觉得自己随便,到了关键时刻,越想逞英雄。
我小的时候也想过要当英雄。
那是在我考异能使用执照之前。
我经常会幻想,没有异能的前人类世界和弃原,那些人是怎么解决能源需求的。不仅仅是能源需求,他们到底是怎么打仗的?没有异能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在一个差不多人人都能开发异能的世界,拥有超磁绞索的卡提埃得长官都算不了什么。我的一阶超念非攻击性异能,就是个能帮我将脑内代码直接导入电脑的便宜货。
但是我将会成为英雄。
我的一生只能执行一次任务,当我的任务完成的时候,就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
说起来,还有点悲壮。
-海望路脏得很。
我在长宁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我对这里的了解仅仅局限在悬崖海岸和巫山的范围之内。我从来不逛街,也不去圣庙拜神,也不喜欢沾水,不去海滨浴场玩。
我活得挺无聊的。
所以师傅给我的伪装身份,是一个在瘟疫中受到过分心理创伤,而无法面对自己故乡的外地人。
师傅啊,你真行。
细节之处很多,我过目不忘又反应敏捷,大致了解了一下新的身份经历以及习惯,我花一个星期就能彻底变换成那个文件上的人。
保险起见,我又多耗了半个月才动身。
海望路虽然还是脏兮兮的,但民居基本上已经得到清理,我和没有希望被城心区认领的那些人住了一个月,多认了一些周围的人,还有我的目标们。
漠尔言墨,反抗军的头领。
灯师洛尔艾,和我一样拥有超念,技术上最难攻克的对象。
沐尔月,面瘫到讲话大喘气的幼儿园阿姨。
还有那个经常混迹在漠尔言墨等人身边的伊。
她是贫民窟的精神领袖,“废墟红莲”。
也是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存在。
没用太久,这个组织我就混进去了,很显然是因为这里比蝎子尾更缺技术人员。
很快,我的假名就被别人遗忘,他们叫我“大脑袋”。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