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赤条条的“尴”和“尬”2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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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对嘛。作为交换,我可以把我和男朋友分手的原因告诉你。当然了,你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
“我不坦诚,你就一个人光着?”卫嘉转脸看着陈樨。无边暗色中她是他唯一能看清的存在。
“独光光不如众光光。”陈樨嘟囔道。
“卫乐……她小时候特别闹腾,长得胖乎乎的,见人就笑,很招人喜欢。不像我,我妈说我以前不爱吱声,被卫乐惹急了只知道抹眼泪……干什么,别闹!”
卫嘉被陈樨忽然凑近的脸弄得有些不自在。
“我想看看那受气包的小模样还在不在。是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样子!你别害怕,哭了姐姐会给你糖吃!”
“去你的。”卫嘉伸手在陈樨额头上推了一把,又说:“卫乐发病的时候大概是五岁,我记得那个夜晚,赶上了风雪天,我和她挤在炕上看电视。她之前断断续续发着烧,吃了药会退下去,没什么大毛病。我爸出去跑车了,我妈怕天太冷刚出生的小马驹熬不过去,特意去马场照看,家里只剩下我们。卫乐是忽然开始抽搐地,嘴里吐着白沫子。我吓坏了,她在我眼里像被妖怪附体了一样。家里没有电话,我想过要去找人帮忙,一打开门,外面的雪特别深,我刚迈出一步,脚陷在雪里,冻得没有知觉。当时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再往前走我会死在雪里。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大声呼救,总之等到我妈凌晨回来,卫乐已经惊厥休克了。我蹲在门口,鼻涕眼泪全冻在了脸上。我妈去找三叔公帮忙,当时他还是我们的好邻居,人也还精神。他们一起用摩托车把卫乐送去了医院。我想给自己倒杯热水,手僵得很,热水瓶抓不牢打碎了,棉袄上全是水。天亮了很久我妈才又一次回来,我想问她卫乐怎么样了,她看我捂在被子里,地上全是热水瓶内胆碎片,冲过来扇了我两巴掌,说我一点儿用也没有,连妹妹都看不好。她是个脾气很温和的人,从没对我们兄妹俩动过手,想来也是气急了。卫乐就是那次留下的病根,医生说她烧到了41度,高烧持续时间太长,治疗的时机也耽搁了。”
这些事明明是陈樨自己问的,听了却一肚子气。她说:“你当时也才五岁,五岁的孩子懂什么?我十二岁以前我爸妈都不放心让我独自一个人留在家里。后来怎么样了,你被烫伤了?”
“只是烫得红肿,没掉皮。我爸晚上回来发现了,给我涂了土药膏。后来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我爸说我也吓着了,整夜整夜地说胡话。有天夜里我还在睡着,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床沿,她隔着被子抱着我一个劲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