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侯绍羽突然叫住了周宁。

周宁漠然地转身，看着侯绍羽。

侯绍羽知道，这一刻早晚都要来的。

在他看到万凝出现在宴会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抱有希望了。

但是，此时此刻，他内心里仍旧还有一丝侥幸。

万一周宁能理解他呢？

万一周宁并不在意呢？

万一......

侯绍羽根本不敢去想这些个万一的背后代表着什么。

周宁缓缓转身，表情平淡，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侯绍羽。

侯绍羽心如死灰，“宁姐。”

周宁摇了摇头，轻声问道，“万凝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侯绍羽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周宁的问话。

周宁正过身，看着侯绍羽，逐字逐句地问道，“她的穿搭，她的习惯，她的样貌，以及，她的名字。”

万凝是周宁的替身，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他们碍于侯绍羽的面子，碍于周宁的面子，所以没有问出来，但是周宁问出来了。

因为侯绍羽根本不能理解，这件事，究竟有多恶心。

这世界有很多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包括存在两个模样相似甚至一模一样的人，这些邹宁都能接受，但是她接受不了，有人会把那样一个独立的个体培养成另一个她。

还打着爱她的名义。

周宁只觉得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