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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户不一样。”
那天他们出了小馆子,车停在离馆子挺远的地方,西港被大半中国人占领了,大家都知道中国人有钱,也是被抢劫的高发人群。他俩刚出来就看见一伙人把一个女的塞进了后备箱,在后备箱彻底关闭前,女的连着喊了几声救命,声音嘶哑凄厉。贺北安立马跳上了车,开车一路去追,许世延当学生的时候练过跆拳道,年少时也是一身血性,可面对这么多人还是犯怵,他还没想好,贺北安的车速飙到了两百迈,他的肾上腺素激增,好像又回到了学生年代。贺北安直接与前车侧面相撞。双方都没报警,后备箱里的女孩儿被他们抢了出来,贺北安原先掌心的一道疤旁边又加了一条新的,正好连成一条线。
一起经历了凶险,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层,不再是以往单纯的上下级。
回国前一天,贺北安去了本地最大的赌场,许对赌博很谨慎,他家家训明确写着不能赌博,贺北安没再勉强他,他自己一个人拿着筹码赌。开始贺北安输了一百多万,美元,他的眉头都没皱一皱,那快结束时贺北安突然翻盘,还赚了几十万,他问贺北安怎么笃定一会赢,贺北安的答案很简单,他只是不知道晚上干什么,想在赌场再多呆会儿。
那天夜里他们去了夜总会。东莞当时已然没落,西港却兴起了莞式服务,夜总会里不少国人的身影。许世延从没去过夜总会,他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从未进过任何声色场所。夜总会的头牌轮台以分钟计,头牌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有风情的,贺北安包了她整夜的场,让她陪他们喝酒,喝着喝着,头牌的手指摸上贺北安的手,拿着他的手去揉搓按压她的大腿,手逐渐向里,贺北安收了回来,拿纸巾擦了擦手,笑着警告头牌:“不是说只陪喝酒吗?你要再这样,我可要收你钱了。”
贺北安在夜总会并没喝什么酒,他是回去在酒店喝的,两瓶路易十三,还有一堆忘了名字的酒,即使喝了这么多,也没误了第二天的飞机。
许世延记得贺北安醉酒之后叫了不止一遍“沈芷”的名字,等贺北安醒了,他随口问沈芷是谁,贺北安说一个朋友,当初要和他一起开店,可惜店没开成。许世延当时还劝贺北安,朋友最好不要一起做生意,没开成没什么不好。
“你不了解她,就是我们一起做生意,她和我也不会有财务纠纷。”贺北安欲言又止,这是许世延和贺北安认识后,从他嘴里得知的全部关于沈芷的信息。
喝到最后,贺北安问他:“要是你最爱的女的看不起你爸,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