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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词写诗;再者,就算修仙,也要拜往名门正派,如东阳宗,”傅惊尘说,“你可以同样在腥风血雨中穿梭,而不是与阴谋诡计共眠。”
花又青却捕捉到关键词。
东阳宗?
……没有侵略过清水派的一个门派寥寥无几,东阳宗算一个。
大师姐失踪后,东阳宗还派出人帮忙一同寻找。
这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名门正派。
“可惜我们生在乱世,”傅惊尘眼神黯黯,“但好在,我找到了你。”
孤命不孤。
他不是只身一人。
但——
素淡紫衣的花又青站在他面前,她方才和他争执,气得红了一双眼睛,泪水在脸上冲出淡淡的痕迹,未干,院中的烛火一晃,晃得那几道痕迹闪着柔光。
傅惊尘少照镜子,他只知旁人称赞,说他们兄妹当真是俊逸不凡。
他很少会关注到妹妹身为异性的一部分。
只偶尔会捡拾到她的美。
譬如现在。
院中只点燃一盏灯照明,月光暗淡,她梳的是很简单、素净的发式,辫子编歪了,发绳也断了,歪歪扭扭地打了两个结。
又用胭脂挡眉心那点小小美人痣——在傅惊尘暗示她,需要藏好异眼后,她便一直点花钿遮盖。
她一直很听话,遵守规矩,偶尔有些无伤大雅的小反叛。
可女孩子不能太信任他人,即使是血亲的哥哥。
现在的傅惊尘望着花又青,说:“我不会为了方才的事情向你道歉。”
他要她再不敢私下
、半夜去见男修。
要她今后每次这么想时,都想到今晚的争吵、冲突,他不介意做妹妹心中的恶人,只要她平平安安。
花又青说:“我也不会因为骂你而对你说对不起。”
“说不说都可以,”傅惊尘又皱眉,“但不许再有下次,话是能随便说的?前段时间还能说你童言无忌,但现在已经超过了童言无忌的范畴——谁教你说些被哥哥采补的昏话?在你心里,我就舍得么?”
停一停,他正色:“你我是兄妹,这绝不可能。”
花又青现在恹恹的,愤怒伤气血,也不想继续和他吵架,她心里还有愧。
方才傅惊尘一席话,将心里的愧疚全都勾出来,要溢成一片苦涩的海。
无论他之后如何做恶,现在却是待她好的。
她在欺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