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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素来这性格,无事时一分痛要渲染出十分,有事时,十分痛也只当若无其事。
怕她真不舒服。
重新穿上,又听她说肚子痛。
傅惊尘垂眼:“哪里?”
花又青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元/阳都给了她呢,又不曾有龙凤配共感,他大约真的不清楚。
又不好说,怕讲过份了。花又青摸不透兄长的心,只侧躺着,主动握他的手,要他掌心压在肚脐稍下的位置:“这里。”
够明显了,花又青想。
那时候他也是这般按住她的手,要她去触的。
明日就要分别,各有各的方向。
傅惊尘说得很对,清水派和东阳宗暂时不能闹翻脸;花又青知道的东西多,那莫不欲做惯了亏心事,就算知道她和傅惊尘有牵连,也定然不能明面声张……至于,她闯东阳宗救傅惊尘时,那些见过她的弟子如何处理,傅惊尘没明说,只让她不必担心。
多么奇怪,花又青想,要她留在玄鸮门中、不许她去清水派的人是他;现如今,希望她快快回清水派、不要明面上和玄鸮门有牵扯的人也是他。
时移势易。
傅惊尘总能冷静地摒除喜恶,找到为之执着的目标。
花又青有些艳羡他这番本领。
胡思乱想间,傅惊尘按住肚皮,没有用力下按,只用掌心去暖:“如何痛?”
“像被什么东西撑坏了,”花又青低声描述那痛觉,“还有些酸,像练久了功。绕清水派的山门跑一大圈,腿的酸痛和这也有些相像。”
“多几次便适应了,”傅惊尘用掌心暖热,缓缓催化,为她舒筋化血,“现在好些了么?”
花又青说好。
“那些予你的真气,不可贪多,一点一点去化,莫着急,循序渐进地用,”傅惊尘教她,“如今让你回清水派,也是这个意思。在清水派里,至少你的师兄师姐能护着你,你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去融汇贯通——玄鸮门的弘光和清水派的定清乃一脉相承,这也是我敢将修为传给你的原因,不会弄脏你。”
花又青侧躺着,想问他,难道把元/阳给她,也是这个原因吗?
犹疑间,未能出口。
上次她已经直白讲明了,可傅惊尘却没有给出分明的答案。
他似乎在顾虑什么。
花又青不想逼他立刻给出回答,甚至有些默默,想,若是如此,两人身边永远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