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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权当没听见,提着水桶往西厢房走去。
牛婶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勇气喊第二声。表情尴尬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往院子里扫了几眼,心里一半火辣辣,一半又空落落的。
距离上次过来才几天呢?这门户里又是狗,又是驴,还一个干活儿麻利的大小伙子,该有的不该有的都齐了。
再瞧瞧自己家里,那叫一个寒碜。自打跟成家断了来往,一文钱的进账也没有。男人、儿子和闺女见天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隔三差五就寻了闹事的短处刺讽她。就连那头最值钱的老黄牛,也在大年初三晚上闭了眼儿。
眼看就要开播种田了,要钱没钱,要牲口没牲口,水杏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等着养活。要是再没有个来钱的道儿,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这么想着,溜出好远的胆量又回来了,把心一横,推开门就进了院子。
龚阳不好再装作看不见,抬头问道:“你有事吗?”
“啊?啊,我找成家侄女儿。”牛婶硬着头皮赔着笑,明知故问“她在家吗?”
龚阳也不言语,往西厢房指了一下。
“哎,成,我过去找她说说话儿。”牛婶生怕他赶人一样,脚步生风地来到西厢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大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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