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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将三巧拽来了。
花扶疏凶巴巴地质问道:“你说,那酒怎么回事?”
三巧疑惑,她正在做女红,就被花扶疏拽了过来。
看着花扶疏,三巧不明所以,“姑娘,你说的是……”
花扶疏道:“酒被人掺了迷药。”
花扶疏只道了短短几句,并未继续说下去。
然而,三巧目瞪口呆,不敢去猜想往下的事。
三巧瞥了叶泽霖一眼,又怯怯看着凝望着花扶疏,“姑娘……”
三巧的双腿瘫软了,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掩着面而泣不成声。
花扶疏大声道:“哭什么哭,你姑娘我还没死呢!”
三巧颤了颤身子,花扶疏指着那壶酒,“酒哪来的,除你我之外还有谁碰过那酒。”
三巧放声哭了出来,抱着花扶疏的大腿,“姑娘,对不起,是巧儿害了你,你打死巧儿吧。”
花扶疏拨开三巧,三巧白皙的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分外惹人疼惜。
然,花扶疏怜香惜玉是看情况的,她道:“你想死,也得告诉我酒是哪里来的?”
三巧才缓过来,回想起给她送酒来的那人,脸色煞白煞白的,仰头看着花扶疏,“姑娘,对不起,是巧儿大意了,给巧儿酒的是叶家的管家。”
“五经叔?”叶泽霖一怔。
叶泽霖瞧了三巧一眼,眼眸凝了一丝疑惑的神色,微垂下了头,似在思索着什么。
少顷,便抬起了头,叶泽霖道:“扶疏,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说罢,叶泽霖快步出去了,花扶疏来不及拦着,只能看着叶泽霖出门去。
叶泽霖一走,三巧用袖子抹去眼泪,站了起来,吸了吸鼻子,看着花扶疏怒意不减的脸,泪又从眼角溢了出来。
花扶疏道:“哭够了没有?”
三巧又抹去了眼泪,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三巧道:“姑娘,你和叶泽霖那厮真的,真的……”
花扶疏道:“那家伙死不承认。”
三巧仿佛受到了打击,两腿一软,又要瘫下去了,花扶疏扶住了她。
对于发生的事,叶泽霖心中已有了猜测,他已来到父亲的院子,溶梨院。
溶梨院依旧梨花似雪,淡淡清香。
他的父亲叶世衡在亭中坐着,圆桌上的沉香茶盘中放置几只白瓷茶杯,一个白瓷茶壶,正品着茶,姿态慵懒闲逸。
父亲身着黑色深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