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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相貌与叶泽霖是有几分相似,但这人的气质偏冷。
如婳大惊,“花扶疏!”
突然地,叶松言手一松,花扶疏摔了个狗吃屎,后背、臀部骨肉好似分离了,哪一个痛字了得。
花扶疏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指着摔她的人,“喂,你能不能君子点?”
叶松言冷冷道:“不能。”
花扶疏着实给他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叶松言回复她,“我认识你吗?”
花扶疏更是气了,就算不认识她,也不能这么没有风度吧?
这人吓她一跳,害她从树上掉下来,把她接住了,又无缘无故把她扔在地上。
花扶疏没好气一脚踹了叶松言的膝盖,看没都没他一眼就匆匆走了。
叶松言的膝盖很疼,等他站直腿,花扶疏已经出了飞院,想叫也叫不住了,转而问如婳,“她是世叔的女儿,咱们刚过门的二嫂?”
如婳点头,又同叶松言抱怨花扶疏几句。
叶松言无可奈何笑了笑,“咱们这位二嫂倒是有趣。”
如婳一心顾着叶松言,唤来一个丫头,叫她去拿跌打药。
叶松言觉得如婳大惊小怪,让她不必拿药,如婳才肯作罢。
“言儿。”
许夫人寸步难行,泪从眼角缓慢流淌而下,叶松言回首,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娘亲,疾步过去,止在许夫人前,重重跪下,深深一拜,“娘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许夫人将儿子扶了起来,叶松言一把拥住了母亲,泪流纵横,久久才放开许夫人。
许夫人用帕子拭去眼泪,伸手抚摸着叶松言的脸,“长大了,长高了。”
她的泪忍不住往下流。
叶松言抹了自己的眼泪,又擦去娘亲的眼泪,吸了吸鼻子,与许夫人道:“是啊,孩儿长大了,不是几年前那个在娘亲和祖父面前跑来跑去的小少年了。”
许夫人道:“是啊,儿子是大人了。”
如婳突然来一句,“四哥哥尚未到弱冠之年,哪里是大人了。”
许夫人失笑,“家里啊就你们两个是小孩。”
叶松言几人入了屋,此时,叶老将军已在屋内。
祖孙二人数年未见,皆是泪流满面,又是一番长长的嘘寒问暖,亏得如婳好言劝着,祖孙两个才止了下来。
看着最疼爱的孙子,叶老将军笑了又笑,“言儿,你学有所成,不负爷爷对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