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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我干嘛?”
景岁反问:“那你又是干嘛?”
朝槿不明所以:“是你说你怕磕碰坏我的东西,怕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变卖了我的东西,我做这些是让你心安理得一些,怎么你还狗咬吕洞宾,骂我脑残呢?”
景岁心口一闷,似被人硬塞进一团棉花,情绪怪异的让人感觉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这些,那些东西你若喜欢就拿去玩。”朝槿抬手,“扶我去洗漱。”
景岁走过去,扶起朝槿,犹豫道:“那些东西我不要。”
朝槿跳到卫生间,倚着洗手台:“随便你。”
景岁松手:“那你洗吧。”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景岁回头:“怎么了?”
朝槿歪头:“我要洗澡。”
景岁眨眨眼:“所以呢?”
“衣服我可以脱,裤子我脱不了,而且我自己洗澡会碰到伤口,你得帮我。”
景岁:“”
景岁咬唇:“你能不洗吗?”
她还从来没帮人洗过澡。
朝槿挑眉:“将近2周不洗澡,我都臭了。”
她抬抬腿,“就算医院护工也会帮人洗澡的,你把我撞得不能自理,洗澡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拒绝?”
景岁无奈道:“我给你洗!”
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朝槿看着她走近,帮她解开裤子上的纽扣。
她垂眸,目光落在景岁泛红的耳廓上,那抹红晕开始蔓延,渐渐将后颈染红,然后隐入毛衣里。
朝槿挑起唇角,低头,凑到景岁耳边:“你耳朵好红哦。”
景岁解扣的动作一颤,指尖抖得连拉锁都卡顿:“你这厕所太闷了,热得。”
“是吗?那你挺敏感的。”
姜朝槿的气息温暖又潮湿,流进她的耳朵里,景岁感觉又痒又麻。
她不自然的缩脖:“你能好好站着嘛?”
朝槿抬起身:“好。”
刺啦——
拉锁在闭塞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景岁眼神慌乱,将朝槿腿上的裤子慢慢往下拉,入目的白皙和修长让她窘迫不已。
“抬,抬脚。”
朝槿抬起脚,方便景岁把裤子拿出来。
“裤子脱完了,”景岁把裤子扔到旁边的脏衣篓里,“那个”
朝槿抬手脱掉上半身的所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