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整了个灵堂,直到大长老在花园吹唢呐,吹得那叫一个深沉浑厚,穿透力极强。
姜慈愣是被吵醒了,“这么沉重嘹亮的唢呐声,这是要送走谁?”
她起身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自家阁楼上。
想起爆炸的时刻,她麻利的钻进鬼轿子里,可还是被冲击波震晕过去。
掏出手机看了眼。
“都过去一天一夜了啊。”
姜慈撑了个懒腰,从阁楼房间走出来,来到天台上一看,夜如浓墨,冷风微扬。
往下一看。
花园里大家好像在忙着开音乐会?
有吹唢呐的,有在说唱一样的念叨。
姜慈慢悠悠地从阁楼下来,没去见他们,先回自个儿房间把脏衣服换下来,又洗了个清爽的澡,换上白裙,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下楼。
此时。
大家都在花园里祭奠姜慈。
每个人眼睛红红的,哭得不能自已。
大长老扭头擤鼻涕时,无意间透过落地窗瞥见客厅里站着一道雪白的身影。
“尊者?”
他一愣,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白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大长老抽噎着说:“老了,真是老了眼花了......尊者啊,您快回来啊。”
突然,一只手从后搭在他的肩膀上。
大长老浑身一震。
那是一只白皙得不像话的手。
再看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满目震惊和激动!
“家里谁死了啊,你们再给谁举办葬礼?”姜慈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