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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做鬼也躺我上铺,我敢占你便宜?”卫嘉笑道。他眼角的笑纹是舒展的,看来醉鬼的洋相令他心情愉悦。
陈樨回以一个白眼。
“我看到桌上的藕饼了,尤清芬教江海树做的?”
“知道还问。”
“嗯,我会去跟尤清芬说的,让她以后不要挑事。”
“我才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再说一道菜而已,江海树煎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樨一语揭过,卫嘉自然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段记忆也是他想抹除的,可她摔那一跤弄瘸的餐桌,他动过很多回扔了的念头,最终还是修好留了下来。他走近她,看到摆放在下铺显眼位置的灰色衬衫。
“这是要干什么?”卫嘉把衬衫拿在手里,它被熨平了每一道褶皱,精心折叠得像刚拆封的礼物,他差点认不出这是自己穿了两年的旧衣裳。
“你不会用眼睛看吗?”陈樨盘腿坐在床沿。
卫嘉发现了,衬衣上一颗松动的扣子被人重新钉过,痕迹十分明显。他问:“你做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
“为什么要用红色的线?”
陈樨说:“这样才能把它和其它平庸的扣子区分开来啊!是不是钉得特别完美?”
他的手在扣子上拨动两下,是牢靠的,位置也勉强对准了,虽然针脚看上去有些繁复。
“想不到我会变得如此贤惠吧?”她脸上写着“快夸夸我”。
然而卫嘉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平淡地说了声“谢谢”,过了一会又道:“这是结婚的必备技能?”
陈樨一愣,中午那口藕饼仿佛在胃里翻腾,。
她不由坐直了,语气轻飘飘地:“江韬用不着我做这些,只是增加生活情趣罢了。”
陈樨很少在卫嘉面前主动提起江韬,即使分开这几年里她不时抽风打电话来臭骂卫嘉一顿,宣泄自己的不痛快,但基本不涉及她的婚姻生活。奇怪的是,江海树也很少提他爸。
可那毕竟是和她做了四年多夫妻的男人。假如江韬没有因急病仓促离世,他们兴许会过一辈子。卫嘉把衬衫往衣柜里放,背对她问道:“他对你好吗?”
“好啊,怎么不好!”陈樨毫不犹豫地回答,“最起码我没有为嫁给他这件事后悔过。”
“说得也是,要不你不会在他死后那么照顾江海树。”
“江海树很烦人,可他是个好孩子。”
卫嘉不知道的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