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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似有两团黑气,正在张牙舞爪,好似随时准备冲出来,冲向自已。
烛念浑身一抖,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此种魔像。她忽然反应过来,那妖魔此时正在作法!
她二话不说,立刻咬破自已的中指,将血液滴进荣妃的口中。她顾不上手指传来的阵阵疼痛,立刻去查荣妃的脉象。
可她的脉象依旧微弱,似乎自已的血液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效用。
怎么办?怎么办?烛念急了,大喊道:“王爷!王爷!”
琨王从里屋冲出来,“出了何事?”
“娘娘脉象不稳,想必对方正在作法。”烛念一边说,一边拨开荣妃的眼睑。“若是再不阻止,娘娘恐有性命之忧!”
琨王看到母妃眼中的两团黑气也是一怔,随即冲出寝殿,“立春,谷雨,跟我走!”
烛念张了张嘴,本想说句小心,他们却已不见了人影。
烛念一直观察着荣妃的动向,想必再这样下去,用不上半炷香,琨王的母妃便会香消玉殒了。
她咬了咬牙,又将另一根手指咬破,放到荣妃的唇边。多一些总归是好的。
暗夜清寒,乌云翻滚,却始终没有下雨。她不知琨王此时在做些什么,但她却知道他此刻正在何处。不知他是否有胜算,想必有立春和谷雨在身边保护,总会安全些。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荣妃的脉象渐渐平稳,瞳仁间的黑气也已渐渐散去,她不知是自已的血液起了作用,还是琨王那边有了进展。
她终于卸下心中的紧张,忽觉自已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一阵头晕目眩瞬间袭来,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自已已躺在里屋的榻上,咬破的手指还被缠了白布。她忽而坐起,正了正神色。
她走到荣妃的床榻边,探向荣妃的手腕。
“不必担心,我刚看过。”
烛念转头,看向椅子上的琨王。
“你......没事吧?”烛念问道。
琨王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床榻边,轻声道:“我们潜入了慧妃寝殿。”
烛念瞪大眼睛,“如何?是她在作法吗?”
“她不在殿中,无法确认。”
“不在殿中?”烛念皱了皱眉,“可是去了皇帝的寝宫?”
琨王摇了摇头,“父皇的寝宫里另有其人。”
烛念沉默良久,早就听闻凡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如今倒是得到了印证。他的妃子危在旦夕,他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