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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花落在自已的脸上和手心里。此时的她真想腾空而起,站在树梢上,看看这落雪的继琨城。光是想想,都觉得肆意。
琨王深吸一口气,这样一场小雪竟让他如此欣喜,他又怎会出自北境?北境每年至少有四个月都在下雪,早该习以为常。
琨王走出殿门,看着桂花树下的烛念。
“王爷。”一个侍卫拿着一件斗篷披到琨王背上。
烛念陡然清醒,循声望去,正对上琨王的目光。尽管是在夜里,但她很肯定,琨王正在看着自已。
她立刻收回视线,几步跑回荣妃寝殿,抖掉身上的落雪,乖乖坐到荣妃床榻旁边的矮凳上。
“冬至刚入府,我还未来得及教她规矩,请王爷莫怪。”立春轻声道。
琨王看向立春,“你如何看他?”
立春稍有沉默,“误入继琨,并无恶意。”
琨王看向远处,好个误入,短短的几天时间,立春便已如此回护于那只小狐狸。
他回到母妃寝殿,看了眼夹着尾巴做人的烛念,便去了里屋,他已经很久没有合过眼。
烛念回头看向那道珠帘,尽管完全看不到里屋的情形,但她的脸颊还是不由自主的热起来,一想到琨王就睡在自已刚刚睡过的床榻上,心里便七上八下,似有一头小鹿在她的心里迷失了方向。
琨王躺在榻上,本以为一转身便会睡着,却是久未成眠。枕头上还留着冬至身上的气息,竟让他一时烦躁不已。他敲了敲自已的额头,心想自已一定是病了,这病还甚是荒唐。
又到了丑时,屋外突然狂风大作,地上的雪花被狂风卷着,四散飞舞。烛念赶忙看向床榻上的荣妃,她的脉象和瞳仁都开始有了变化。
“王爷!快来!”烛念吼道。
琨王陡然睁眼,几步来到床榻边,“母妃如何?”
“似是对方又开始施法了。”
琨王眉心蹙起,沉声道:“今日慧妃侍寝。”
他费了很多周折才让慧妃成为今夜为父皇侍寝的那一个,不曾想作法的人竟不是她。
烛念一怔,“侍寝?难道施法之人不是她?”
怎么会呢?她的行为那么怪异,她甚至还警告了自已,怎么会不是她呢?
烛念的手一直搭在荣妃的手腕处,她突然心中一紧,随手抽出袖袋中的逐日,冲着自已的手腕处划了下去。
琨王伸手挡住,“用我的吧。”
烛念却摇了摇头,“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