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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喻沉笑眯眯地打量贺臻,见他状态还不错,不像绝食的样子,不由笑话自己想象力丰富。 “老大,你嘴角怎么了?”喻沉已经看不出太明显的痕迹,“吃什么了?黄黄的。” “喝药来着。”贺臻捉住喻沉乱摸的手,“前两天陪客户喝酒,犯了肠胃炎。” “啊?他们是不是逼你喝酒?”喻沉挣开贺臻的桎梏,捧着贺臻的脸仔细打量,“我是感觉你的眼窝深了,原来病了。” 贺臻注视着喻沉关切心疼的眸子,弯唇笑了笑:“突然回国,也不跟我说?叔叔呢,他也回来了?” “他没有,我自己回来的。”喻沉怕贺臻说自己脑补过度,不肯承认回来的意图,“我这不是寻思,你饿了这么久,想喂饱你吗?” 贺臻正在抚着喻沉的头发,动作一滞。 喻沉脸蛋儿已经弥漫起一层羞赧,从贺臻腿上跳下来,勾着贺臻的白衬衫:“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贺臻笑容变浅,却强撑着期待地笑。 来到卧室,喻沉神秘兮兮地从床下掏出一个纸箱,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贺臻。 这是肖钰送他的护理宝盒,里面东西很全,有润滑剂,□□修复膏,情趣小玩具,以及一些氛围熏香。 喻沉耳尖微微泛着淡粉色,宛如盛开的樱花。 他不远万里乘飞机回国,担心贺臻是一方面,思念贺臻又是另一方面。 指尖勾起一副猫耳,喻沉笨拙地摆弄,泛红的眸子甜蜜又青涩:“老大,我就是想你了,实在不想继续待在美国。” 贺臻极力压着心底原始的占有和冲动,轻轻蹲在喻沉身边:“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喻沉羞涩地垂眸:“我知道你想我,所以啊,我就回来了。”他摆弄那些小玩具,将锅甩给肖钰:“他非要买,我其实不想用的。” 贺臻凝望着喻沉,眸底翻涌着汹涌的爱意和占有。 他刻意压着,哑声一笑:“沉沉,这些都是什么?” 喻沉一懵,手足无措地搅着手:“就是——我们以后可以用到的一些东西啊。” 他半垂着眼睛,弥漫着紧张:“你不喜欢?” 贺臻闭上眼,平复着体内汹涌的异样,撩起眸子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沉沉,我一直想问你,你说的生米煮成熟饭是什么意思?这两天,你说的话我总是不明白。” 为了不被喻沉发现伤,贺臻只能这么做。 喻沉瞳孔微敛,眉宇间染起一丝羞恼。 “还能什么意思啊。” 他生气地将盒子关上:“就是我喝醉那天,你对我做的事。” 喻沉不知道贺臻这是怎么了。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