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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两只盘子里爬了出来,头部有骷髅花纹。白小舟从未见过这种蛇,但用膝盖都能猜到,它们身体里的毒液足以将她毒死千百回。
“快走!”白小舟拉起瞿思齐就跑,红蛇一跃而起,她本能地抬手遮住脸,蛇一口咬在她的手腕处,她痛得钻心,抓住红蛇的七寸,狠狠摔在地上,红蛇扭动了两下,鲜红的花纹开始褪色,泛起淡淡的黑色荧光,便不再动弹。另一条红蛇似乎有灵性,感知到同伴的死亡,身子一缩,以极快的速度爬进祭坛,消失无踪。
白小舟低头看自己的伤口,两排牙印,四周泛起黑线,一条条交织如麻,纷纷钻进伤口里,片刻之后,伤口依然在,但没有发生任何病变。
幸好,她松了口气,不管怎样,有时候异能还是挺管用的。
她侧过身,将左手放在瞿思齐的额头,他的眉头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捂着自己的脖子,呕出一股黑色的烟雾,剧烈咳嗽起来。
“靠,我刚才吐的是什么?我记得没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啊!”
“别抱怨了,能活着算你命大。”白小舟不满地说,“真没用。”
瞿思齐脸颊一红:“谁,谁说我没用,我只是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儿而已!”他张了张嘴,想要争辩,眼睛却蓦然直了。白小舟头皮一麻:“你没事吧?又中了蛊?”
“有六个人,三个从后面上来,另外三个从前面进来。”瞿思齐压低声音,“他们都带着刀,现在逃走已经来不及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屋中空空荡荡,哪里有地方可以躲?瞿思齐看了看四周,计上心头:“我有办法,跟我来。”
果然如他所说,六个穿苗族服饰的壮汉冲进屋来,个个都变了脸色:“糟了,蛊母的血烛阴不见了。”
其中一个人胸口戴着白银制作的巨大图腾,匆匆来到祭坛前,将三个盘子看了又看,面如死灰:“不可能,血烛阴还有三天才能炼成,怎么会破卵而出!”
“族长,这里有黑血。”另一个苗族男人说,族长蹲下身子,将祭坛前那一窜黑血看了又看,脸上的神情更加可怕:“是,是血烛阴的血!”
“有人杀了血烛阴?”苗族男人们大惊失色,“这不可能,谁能杀得了血烛阴?就算杀了,只要稍微碰到它的血,也会全身腐烂而死啊。”
“我闻到了生人的味道。”族长四处看了看,“有外乡人来过。”
“是那两个城里来的少年?”
“不可能,他们在蛊母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