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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暴的产品。贫民窟并不曾有一刻真正的平静,而贫民窟之外的人也对他们敬而远之。伊经常感到自己和漠尔言墨肩并肩站在一条明暗分界线上,她们背靠光明,面向黑暗。
“反抗军只是因为反抗蝎子尾的围剿才这么叫的,这种反抗真的存在意义吗?如果直接招安,加入蝎子尾成为军警或城警,不是更能直接地反抗罪恶吗?”她曾这样问过漠尔言墨。
“那样只能反抗看得见的罪恶。”漠尔言墨的眉心皱出一条竖纹,“只有彻底打破这台固化的机器,才能连同看不见的罪恶一起打破。”
伊转回神来,突然看到路边有人做糖画签子,便灵活地钻过人群去买了一根边嚼边走。
“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总要先差不多解决一个,剩下一个要慢慢地,永无休止地进行下去,对吗言墨。”她望望天,“就算你打破了这台机器,你还不是要建起一架新的机器,新的操作还不够熟练,而等它旧了又会运转不灵,这是没有尽头的抗争啊。”
“言墨,老头子,月姨……一想到将来还要和你们的机器抗争,我就觉得现在的结果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了呢。”
说完,她叼起糖签子淡淡地微笑起来。
-最后一场庙会,到圣庙内部祭奠拜神的人比之前少了很多,吉尔西一站在大殿的回廊里就想起那日围剿躲藏在这儿的反抗军,据说头领漠尔言墨就是在圣庙楼顶被号称“人形绞肉机”的埃得长官血腥绞杀的。
“就算不是在圣庙里面杀人,楼顶也有点过分了吧……但是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统军的命令后来也不是活捉了,难道这些人已经没有用了吗?”吉尔西一边在人群中巡视一边想着,“明明‘废墟红莲’还逍遥自在呢。”
他今天没有分到上空巡视的任务,而是便衣安插在群众之间,在自己负责的活动区域小范围走动。圣庙现在比较空,又有手环装置监控周围的环境,他的神经绷得不是太紧,绕着巫族三身神像和历代源流塑像走了两圈之后,他就走到了私人祭奠的地方。三年前吉尔西并不在长宁,年节来拜神也都被圣庙主殿的景象震撼着,从没关注过这个位置。来了以后倒是见了几次,这处祭坛上到处摆的是瘟疫中死难者的照片或名字字条,明明开放了网络祭奠,还是有相当多的人亲自到圣庙来祭拜。吉尔西的父母死在瘟疫爆发之前,这不是他不把父母摆在这里的理由。事实上吉尔西笃信的脉原最出名论调之一,说的便是:精神虽不依赖肉体存在且永生不灭,但只有灵肉合一才称之为其人。于是告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