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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要走,‘她’离开这里和泽尔森有关系吗?泽尔森伤害过‘她’吗?还是我们让‘她’失望了……”
“河导士……”冀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腕子,“‘她’死了。”
“我不相信。”河之成眼周的肌肉又一次紧张地跳动。
“您最终同意我父亲的要求来到这里,是为了见‘她’吗?”冀的手指在他手腕上掐得更深了一些,但他似乎没有察觉。
河之成摇头。
“我父亲想保护你们,他没有任何恶意,无论现在对你和斯科特导士,还是曾经对‘她’。”冀说。
“那的确是因为他,‘她’才走的?”河之成听不进冀想表达的意思。
冀没有正面回答。
“导士,我不是什么都知道。”冀微笑,“很多记忆只是零散的片段,恐怕即便您在这里偶然见到了‘她’,她也说不明白了。况且比起‘她’,我不是更好说话一点吗?您可是非常了解‘她’的。”
河之成松开他,搓着脸强迫自己冷静。冀忽然发觉他的可悲。
“我不该来问你。”河之成沮丧地放下手,“我看我还是……你干什么?!”
他的震惊来自于冀突然搂住了他的腰,这小怪物正肆无忌惮地贴在他胸前。
“可怜可怜你。”冀邪邪地笑。
河之成用力板着脸:“快给我滚蛋。”
他想拨开冀——两人的力量差距根本用不着推,一扒拉就解脱了。河之成的大手握住冀的肩膀,他忽然没有那么做,冀的肩膀太过单薄,河之成从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中感到莫名的伤感。
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孩子,他面对冀的时候总是非常不安,哪怕是对方故意示好的现在。
但他的心绪还是在这个突兀的拥抱中慢慢沉淀下来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狠狠心按着冀的脑门把他支开:“可以了可以了,你少跟我虚情假意,装模作样的学泽尔森吗?”他本心里不愿意承认冀是泽尔森的孩子,从不对他说“你父亲”。
“父亲最近怎么样?”冀很自然地询问着。
“异能侵害的表现还不明显……对了,梅说他最近总是在‘高地’被一个披着‘平民’外皮的账号杀掉。”河之成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有耐心和他扯这些,“如果你要嘲笑他,这个料就足够了。”
“他还在玩《血猎回忆录》吗?这已经是第二十个年头了吧。”
“没错。这个游戏早过气了,现在‘时空舰境’比较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