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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提取毒液去做化验。”冀话里有话。
“用咒术强迫他们厮杀就不一样了。”卿听出了一点意思,解释道,“实际上不是它们在自我选择,而是凑巧幸存到最后的那一只,被咒术,也就是被我选中,成为了最毒的。所谓的毒王,是虫本身的毒性和血液中势能结合产生的咒术效果。”
“虫王不是最毒的,而是侥幸逃生的那只吗。”冀说。
“对吧,一旦养成了,虫王也只不过是听从巫师命令的走卒而已。”卿转转圈,“真正的虫王,是我。”
冀拄着下巴浅笑。
刀锋听着他们讲,忽然间记忆闪回过弃原实验中那些血肉横飞的杀戮,他皱皱眉,不愿深究。可冀和卿突然同时用理解的眼神望着他,这令他的记忆忽然洪水般四溢。
自己不就是被养起来的蛊吗?就算最后成功完成了弃人的每一项实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被/操纵的走卒而已。
“不要说这个了,我都有点伤心了。”刀锋给自己打了圆场,卿搂住他的胳膊轻蹭。
“你不一样。”冀很诚恳地说。
“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标本是怎么回事了呢?”卿问他。
“我把标本都处理掉了。”冀一脸漠然,“无论之前的幸运者几何,称得上‘最’的只能有一个。”
“那些你攒了很久吧?”卿略有些替他可惜。
“标本?”刀锋不懂。
“‘王非毒者最,然最幸者耳’。”冀走上去把刀锋手里的玻璃罐取了来,单手托着端详,“最幸者,现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