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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住他。他发出抽气的声音,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在笑。
“哈哈哈哈哈……这个时候还在打感情牌,你脑子有病吗?”冀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挑眉,“从一开始我就在想你会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一套,结果不出所料得我都要无聊透了!”
脉冲随着他的话音撞在卿的身上,她痛得憋不住眼泪。
“我没有抛弃他们。”冀摊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出去了就和他们一刀两断?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只要不是死透了,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再见。他们也会离开‘脊椎’,追随我的脚步,那个时候我们说不准还可以开个重逢宴会呢~”
“冀!别被‘她’控制住!”刀锋朝他喊着,他总算意识到无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了。
冀没有理他。
“想想看吧,后果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冀托着下巴。
“你出去就会像玩弄那些虫一样地玩弄人。”卿冷笑。
“老家伙对你讲了那件事?他很少会对人提起……不如说……只对你提起过吧。”冀说。
“别这么说,我都要沾沾自喜了。唔——!”
卿已经不想再数这是第几次冲击,她觉得身体虽然剧痛难忍,但也趋近麻木,很快就能回到清醒的状态。
这次脉冲后冀终于从门口走进来了,他直奔卿的身后,将她降落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让她正面向刀锋。
“你什么意思……卿……啊!”刀锋察觉到不对,身上的束缚突然间撤销,他摔在地上。刀锋忍住共鸣带来的痛苦想要再次冲上来,可他的脚仍被无形的丝线牵制着。
卿听到昆虫肢节的声音向耳畔攀爬,她当即悚然。
“不……”卿不敢回头。
“再来一次我会完全撤掉抵抗脉冲的傀儡术网。”冀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茅尾蜈蚣从冀的脸颊上爬过,对着卿的脖子摇动脑袋,“人体在连续承受数次脉冲之后是非常脆弱的,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来一次超高强度的冲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卿含着眼泪望向趴在地上的刀锋。
“我会都撤掉的,不只是刀锋身边,我们两个,也会暴露在脉冲之下。”冀说,“我知道,在张埃得赶来之前你必定会一直陪我耗着,毕竟我的体力怎么也无法拼过你们。所以我撤掉几个链接,方便老家伙早一点来。”
“你早知道我要什么,所以不见棺材不落泪,张埃得就是这个棺材。”冀说,“我现在有点期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