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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死,也说不准是找到了新人替代而已。该生与该死的命运,全都属于我。
但换一种看法,我已经在牵着那个书写者走了。
若他设定我不屈服,他就只能按照我的思维编排下去,不断地,不断地变更他的计划,变更我的任务,变更我的生死。
从某种意义上,等于我拿到了主动权。
……直到他因疲于应对而将他给予我的意志崩毁的那一天。
那仍是我的胜利。
……可有时,也妄想预知自己那个设定好的未来,用以判断我当下所做的一切挣扎,是否还存在着丝毫意义。
-小怪物被蜈蚣钻了脑壳后落下一个“说不出话”的病。
尽管此刻并不需要说话——他正老老实实跪在张师士身前,往对方膝上一趴摆出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显然这样就可以轻易得到对方的怜悯——但他确实因为害怕什么而不敢出声。
张的手指来来回回梳弄冀细软的黑发,这颗小脑袋里所有思绪都在他掌握之中。
“藏只藏得住一时,难不成你还要藏一辈子?”张屈指敲敲他的脑壳。
“怎么不能藏一辈子。”冀无声地顶撞。
“既无颜面对大家,又没有手段补救,只能被动逃避了么?我的小宝贝,你真是活该。”张心情不错,甚至讲起了风凉话。
冀不再恃宠顶撞,他回避不开地要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张是绝对不会明给他建议的——冀怀疑这老怪物说不准还内心窃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关在见不得人的地方,直到他不声不响地乖乖继承“源流”。
“本尊哪舍得委屈你?出不出现还不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倒是,‘脊椎’中这么多的房间,藏是够你藏一阵子的了。可你也得想想,已经知道你还活着的人,怎么好若无其事地继续面对大家?恐怕旁人一说到你死得多么可怜,就会忍不住笑出来吧。”张说着抬头瞟一个眼神给墙角,斯科特得到指意,退出大厅。
冀知道张要给他个厉害瞧瞧,不论怎样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进来三个人,都在大厅外圈低一些的台阶下,保持距离地面向他们排排坐。
冀见了他们还是不说话。
“张师士。”卿、乔、业三个上来先齐声问好。
张手势示意他们放轻松。
换了别人是这种情况,冀的兴致一定在于玩味这些人脸上的表情,然而现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满心里就只剩下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