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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死去,就是永远活在外界给的枷锁中。这才是我最不想在这群孩子身上看到的。”
河之成和斯科特都在想他说的里面包不包含自己。
张回头看着他们两个。
“对他们来说这次课不过是一次模拟训练,一次‘游戏’而已。拿一次游戏判断人的性格或许可以将就,但判断将来的行为却未必是非分明。草率采取措施进行干涉,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张视线低垂,“你们害怕这群孩子的胆量和能力,可以理解。但这只是个小测试,不要这么灰心。”
“我们也相信帕洛师士,可就算基因库真的可以清除瘟疫,我们什么都不引导,只是任其发展就够了吗?”斯科特问。
“你不要随意代表河之成,他可不相信帕洛预言的那一套。”张指指河之成,把两人都说得十分尴尬,“呐,顺其自然又不是放任不管,换位思考一下,我倒觉得这群不守规矩的孩子各有各可以尝试的方向。这次异能课……很有收获。”
他说着起身从台阶上走下来,斯科特和河之成随之俯首。
“你们那代基因库宣告失败的时候,泽尔森曾对我说——‘基因库是无数可能中可能性最低的那个办法,一次失败就会丢尽天时地利人心。脉原的未来经不起一次又一次尝试了’。”张说罢突然眯紧眼睛,“但他算什么东西?哪里懂得,这个世界经历过的尝试多如繁星,脆弱的只是一个个个体,而作为族群整体,则经得起一切尝试。”
他的论调仿佛一种宏观角度下的残酷,藐视着无力经受尝试的脆弱个体。而斯科特和河之成忽然又感到这个论调下的无所适从:作为一个能够不断自我更新的半机械人和一条种族寿命长达千年的水怪,他们既不属于人类那样“脆弱的个体”,亦脱离了族群的归属。
“我们这样的怪胎统合在一起,算不算一个族群呢?”斯科特想,“这就是‘基因库’吧……”
张把“尝试”赌在这群孩子身上,好像才是最合理的选择。
“计分规则就算是个小小的‘惩罚’吧,他们大都是自尊心和胜负欲很强的孩子。这样没有结果的结果,加上得不到任何奖励,已经会让不少人反思一阵了。更何况越是花了心思、废了力气,反而分数越低呢?”张说到这里心情似乎还不错,“每一条的扣分细则你们不也都列在成绩单上了?就算每个人的成绩单独下发,他们也会私下互相询问分值,到时候恐怕谁也高兴不起来。不过我相信越是这样,他们越能够摆脱虚荣,认清自己究竟在乎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