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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台,看他嘴硬的样子多有趣呀。”
“一点也不有趣。”
冀也不反驳,笑着眺望苇塘,那里风吹草低,人影零星。
业沿着“脊椎”正门延伸出的平台往苇塘深处走去,高高的苇子把他淹没了,苇杆之间的空隙很窄,他用地训给自己开了一条小路,以免昂贵的衣料被刮坏。他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忽然身边的苇丛晃动,刀锋突然扒开苇杆露出头来。
“嘿!”刀锋喊道,“我发现这里有鱼!”
业并不吃惊:“恭喜你,发现了被瘟疫污染过几代的鱼。”
刀锋摊手,两旁的苇子差点抽到他脸上。“你发现了什么?”他赶快穿过苇杆站在业开辟出的小路上。
“算不上发现。”业说着看脚下,刀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他们落脚的地方前方不远处露出一块白色地面,不见淤泥。“那是我刚刚清理出来的一块,连同我们脚下的这片,原本都是人工修建的地面。”业说,“我查阅过‘脊椎’的资料,联/邦时期这附近没有苇塘,‘脊椎’比央京更符合脉原中枢的地位,人员往来如云。”他指着远处,“即便在第一代基因库的时候,这里也没有如今这么荒凉,至少前庭广场还在对外开放。而今天的前庭广场、包括连接长宁的主干路,已经被淤泥掩盖。”
“才短短几十年而已。”业有些感慨,“人类的痕迹就被抹掉了。”
刀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河之成飞来降落在“脊椎”门前的平台上,科利把他们几人一个个接下地,河之成变回人形,幻化出那一身滑溜溜鱼鳍似的袍子。艾妮还没有飞够,在他们头顶转着圈不肯下来。
纯从背后抱住卿,在她蓬软的头发上蹭脸。卿被她蹭得发痒,却挣脱不开,笑了一阵也闹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发现乔看着自己。
“怎么?”卿问他,“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头发吗?怎么没了头纱反而这么冷淡?”
“是挺好玩,但是没啥出乎意料。”乔冷静得不大寻常,“模模糊糊觉得以前见过,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现在算是确凿了吧。”
卿忽然想起他给自己画的碎玻璃。乔懒得猜她在想什么,故意搞怪地冲她龇了龇牙,扭头朝石门走去。
-“脊椎”里排在日程中的课很少,要求必须参加的集体活动也几乎没有,基因库成员们拥有大量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不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种日常是看似闲散实则辛苦的。纯做着恢复记忆的努力同时要帮科利进行恢复训练,艾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