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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程度更甚。”他顿了顿,介绍道,“黑针蛊十分微小,肉眼不可见,并且存活时间长达几百年,它们可以根据蛊师的预设时间苏醒,然后将宿主吞噬。”
“还能预设,那岂不是很难找到凶手了?按照你的说法,杀人的未必是现在的蛊师,很可能是有些年纪,不把黑针蛊的稀罕程度放在眼里的老蛊师。”方川有些为难,“这要去哪儿找?”
燕修没有回答,只是眸子暗了暗。
方川似想起什么急忙又问:“我们的人进过这间屋子,不会被传染吧?”
“死者并不是蛊源,只要没接触血液,传染性没那么强。”
“蛊源吗……这么说,刘家手中可能还有一个黑针蛊的蛊源,那幅丢失的画吗?”方川不禁猜测道。
“一会儿问问死者的子女吧,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方川急匆匆地下楼,燕修则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柳木木跟在他身侧,看着他的侧脸,总觉得他有心事。
他似乎察觉到了柳木木的目光,偏过头声音低沉:“看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
燕修眉梢一挑。
柳木木笑眯眯地问:“要我帮忙吗,给你打八折,不准不要钱。”
他扯了下唇角:“太贵了。”
“哼!”难得柳大师主动做好人好事,竟然不领情,差评!
他们刚走到二楼,就看见了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做完笔录后的刘家人显得有些烦躁,有人在看手机,还有人在客厅里来回走。
死者的二儿子刘北归和长子刘北望更是直接吵了起来。
两人争吵的源头自然是那幅丢失的古画,刘北归一脸愤怒地指着自己大哥的鼻子,手指头一副无处安放的样子:“要不是你把画放在家里,爸也不会被人害死!”
刘北望表情僵硬地瞪着同父异母的弟弟,气势同样不弱:“这是爸的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嫉妒爸把大部分古董交给我管。”
“我不管爸是什么意思,总之就是你害死了爸。”
刘北归的妹妹们也站在自己亲哥这边,跟着一起指责,最小的那个妹妹更是直接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爸被害死了,中恒明明在家却没有保护好他爷爷,大哥难道以为自己没错?这事就算拿出去说给大家听,你也不占理,总之家里的财产分配需要重新谈。”
柳木木站在楼梯上,听到下面这一番争吵,简直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