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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骨和蛇骨,在折断埃弗瑞特的手指时放到耳边听……这和他看待被害人的方式有关。涉及的领域是……”
“解剖学?”
“完全正确,萨克斯。”
“除了这名叫甘兹的女人。”塞林托说。
“我的疑问是,”莱姆说,“他可以剥下她的皮,然后把她活着还给我们,但他却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塞林托说:“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不可能因为她是女人。或许因为她是从外地来的?但那个德国姑娘也一样。”
“也许他不想在她的女儿面前伤害她。”班克斯说。
“不至于,”莱姆微微一笑,说,“他可不会有恻隐之心。”
萨克斯突然说:“可是她确实有一点和别人不同——她是个母亲。”
莱姆想了想。“这点有可能。母亲和女儿,虽然还不足以构成放她们离开的理由,但他有可能因为这个才没有折磨她。把这点记下来,托马斯,加上一个问号。”接着他又问萨克斯:“她有没有描述嫌疑犯的外貌?”
萨克斯翻翻笔记本。
“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念道,“滑雪头套、瘦小身材、黑色手套,他……”
“黑色手套?”莱姆看向墙上的便览表,“不是红色的吗?”
“她说是黑色的。我问过她,但她十分肯定。”
“以前也发现过黑色的皮革残片,是不是,梅尔?也许全都来自手套。如果真是这样,那红色的皮革又是从哪里来的?”
库柏耸耸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找到过两块这种东西,所以应该是他随身的物品。”
莱姆翻来覆去地查看证物袋。“我们还有什么其他发现?”
“还有在教堂小巷里和侧门口吸起来的碎屑。”萨克斯把吸尘器里的东西拍落在一张白纸上。库柏走过来,用放大镜仔细查看。“一堆废物。”他说,“大部分是土壤。有一点点矿物,云母片岩和长石。”
都是这座城市里随处可见的东西。
“还有呢?”
“还有一点腐化分解的树叶。就这么多,没别的了。”
“甘兹穿的衣服上有什么?”
库柏和萨克斯又打开一张白纸,检视从衣服上刷下来的碎屑。
“大部分还是土壤,还有几块石头样的颗粒。”
“他把她关在他老巢的什么地方?准确位置?”
“地下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