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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莱姆决定,如果非要他选择一项运动,他宁愿去钓鱼,虽然现代科技似乎还达不到能让人仅凭一根手指就可以把鱼线抛出去的水平。
鲍林说:“现在报纸上都把他称作系列绑架嫌疑犯。”
如果这个称呼合适,有何不可?莱姆心想。
“市长都快发狂了,想请联邦调查局接手这个案子。我告诉局长一定要顶住。但是我们不能再有人受害了。”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莱姆尖刻地说。
鲍林喝了一口黑咖啡,走近床边。“你还好吗,林肯?”
莱姆说:“我很好。”
鲍林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对塞林托点点头,说:“向我简单通报一下进展情况。半个小时后还有一个记者招待会。上一场你们看了吗?听到那些记者问什么问题吗?关于被害人被烫死,我们认为她的家人会有什么感觉?”
班克斯摇摇头。“天哪。”
“我真想掐死那个杂种。”鲍林说。
莱姆回想起来,三年半前,在那起杀警案调查期间,鲍林曾打碎过一位新闻记者的摄像机,当时那个记者质疑说,鲍林之所以在调查过程中采取过激手段,是因为嫌疑犯丹尼·谢菲尔德曾经是警察队伍中的一员。
鲍林和塞林托退到莱姆房间的一个角落,塞林托向他汇报了目前的情况。莱姆发现,当鲍林这次走下楼梯时,脚步比以前沉重了许多。
“有了,”库柏宣布说,“找到一根头发,在她的衣兜里面。”
“整根的头发吗?”莱姆问。他并没有抱太大期望,也不意外地听到库柏叹口气道:“很遗憾,没有毛囊。”
不连着毛囊,头发只能算作普通证物,不能成为个性化证物,因为无法通过DNA测试将它和某个特定的怀疑对象联接起来。尽管如此,它还是有很高的鉴定价值。几年前,著名的加拿大骑警队经研究后得出一项结论,如果在犯罪现场发现的头发与嫌疑人的头发相吻合,则嫌疑人可能在现场出现的几率为4500:1。但问题在于,单凭一根头发很难推断出嫌疑人的身份。判断性别几乎是不可能的,人种也不大有把握;除非是婴儿头发,否则无法估算出年龄;至于头发的颜色更是靠不住,因为现代人染发美容的现象太普遍了;甚至因为每个人每天都要掉好几十根头发,你连嫌疑犯是不是秃顶都说不出来。
“把它和受害人的头发比对,比较鳞片数量和骨髓色素。”莱姆指示说。
过了一会儿,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