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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的内容,她听得百无聊赖,看到其他人却都在无比认真。如饥似渴地学习着这些难得的知识。
这个民学不错是不错,但是还是不大适合她——倪静臻心想。
她决定等今天的课上完之后,就去跟民学的学官有事以后不来了,也不知道民学有没有名额一说,总之还是把这个读书的名额给更需要的人吧。
就是在倪静臻的这种心情之下,这个上午最后一节课的夫子来了。
也就是‘常理课’。
常理课的夫子自言姓郑,是个穿着一身布衣板着脸的女性,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的说,“其实这一门课我也只比你们早学几月,我来自理事司,理事司是朝廷今年创立的专门钻研‘理’的部门,人员比较紧张,所以良乡县这个民学目前就只有我一个常理课夫子。”
理事司?
理?
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单从字面上的看的话,难道是道理的意思?
对于这一门从来没有听过见过的课,百无聊赖的倪静臻终于提起了点兴趣,目光专注地看着郑夫子转身面对前面那块贴了一张巨大纸张的大木板,用笔在上面写下几个字。
‘我们生活的世界’
——没错,看这个描述就知道这肯定是宋菱教的。
事实上,作为一个非师范专业的编剧人,为了培养出一些能教科学的人,她可以说是脑袋都要揪秃了,她哪知道要怎么教会别人怎么教啊,原本还想求助一下转职民学祭酒的宋晋源,结果别说请教了,光是她写出来的那些基本定义定论细胞分子什么的就把宋老头绕得整个人都晕了,中间还用了不少时间去证明一些真理,让宋老爷子接受天地不是天圆地方,而是一个球体这个事实。
而最后宋菱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她还是想起了过年走亲戚帮大人带小孩时,电视上放的那些专门给小孩子看的科普益智节目,学了一点点给人讲明白事情的方式。
像是‘小朋友们,你们知道吗?我们其实是生活在一个大圆球上哦’这样的早教语气。
不过皇帝选拔到理事司的也都算是一些理解能力比较好的人才,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相信宋菱说的那些东西之后,就开始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学习了。
像是此时,这位郑夫子就没有用宋菱的那种哄小孩的教学方法,而是在贴着纸的大模板上画下了三个球,分别标上日、地、月三个字,然后转身面对下面坐了满座的学子,镇定地开口开始讲课,“首先,今日我们就说一说日这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