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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大家有机会接触到我们的杂志,才谈得上喜爱与否,对吗?”
“很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今天就着手办这件事吧,”南云将桌上的杂志移走,再次坐了下来,“但是我找您是有另外一件事要商量:昨天下午晦国使馆宣传部的大岛参赞和我谈话,他们看了头期,希望我们的杂志能够更多地介绍晦国的文化与民俗,将晦国妇女的生活方式、教育理念与价值观渗透进韬国女性的大脑中去,作为该杂志的主编,您对此有什么想法?”
董知瑜将目光移向南云身后那句伍尔夫的名言:身为一个女人我没有国家。身为一个女人我不需要国家。身为一个女人,我的国家就是整个世界。
“南云社长,我也很喜欢这句话呢。”她似乎答非所问。
南云却仿佛参透了她话中的含义,她站起来,转向身后那堵墙上的布幅,良久,她转回头来,睫毛轻轻颤了颤,“这是控诉还是激励?”
“我想,‘控诉’和‘激励’这两个词都过于浓烈,您觉得呢?”
南云想了想,“我希望看到和平,看到韬晦两国女性一同为着美好的春天、美好的生活而奋进,所以我愿意来做《咏梅》杂志社的社长。”
“大岛参赞的意思,和您的意思有出入吗?”
南云坐了下来,久久未能开口,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相似的理念从政客的口中说出,就完全变了味,董小姐,我的本心,是不愿意将这本杂志作为男权社会的征服工具而创办下去的。”
董知瑜听了这话,整颗心轻轻地飞扬起来,终于得以摸清南云忍的态度,这对今后的工作是莫大的帮助。
“我同意社长您的观点,可惜的是,若没有男权社会的允许,这本杂志也不会创办起来,所以,我们就只有找好自己的平衡点。”
南云忍沉吟片刻,面上一扫刚才的阴霾,渐而明朗起来,“我们就做好自己的事吧,董小姐,感谢您的理解。眼下我们社里除了我,其他几位女士都是韬国人,晦文都不甚精通,昨日大岛参赞转达了部里的意思,他们希望我们能够聘用一位熟知韬国语言与文化的晦国女性,和你们一同工作。”
“哦……”董知瑜想了想,“是要从晦国派人来吗?这位新编辑的主要职责是怎样的?”
“他们也在着手从晦国找人,但是,熟知韬国语言与文化又愿意来韬国做基层工作的女性很难找,所以如果我们有合适的人,也可以推荐。这位编辑的主要任务是寻找并翻译晦国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