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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水果把自己捅了……
连莫逸真的是这样告诉从野的?我突然怀疑从野是否真相信这个说辞,毕竟这种可能性很小,姿势难度也很大。
连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不过从野并没有表现出对这件事的任何质疑,而是就孔易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花了好大一番功夫解释。
“昨天孔总来星辉月配合人,非问我你在哪,我也是没办法……”
见从野那一脸为难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吓唬他,“得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小心我把你嘴给缝上。”
从野马上就喜笑颜开,然后给我递上今日前来消费的客人名簿,“茹姐,既然今晚你在,那敬酒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打眼一看,好家伙,20个大包全满,“你这是想喝死我。”
从野耸耸肩,“谁让你回来了呢,有人都看见你了,你要是不去敬酒,肯定会被挑理,再说我就算想替你,无奈人家瞧不上我这身份呀。”
我冷笑一声,“跟身份有什么关系,他们看重的是性别。”
那些个有钱的酒罐子,最喜欢我这种女老板去给他们敬酒捧场,借机调侃我几句都好像占了极大的便宜,心理上能得到莫名的满足。
“好吧。”我拍案而起,“开干!”
从野跟在我屁股后面端着一瓶新开的2007年红颜容,开始挨个房间敬酒。
果然我的到来,总是可以立马把包厢内的气氛点燃,女老板效应,这一晚上肯定能多卖出去好几十万的酒,说不准更高。
只是每进一个包房前,我的心都是悬着的,不知怎么的,我有点害怕见到商非允就坐在里面。
一是因为感到有些尴尬,毕竟我误会人家是狂热追求者,企图用两千块钱就把人家打发了。
二则是商非允看我的目光总是热的灼人,而他说实在的又长得不赖。
以前的我也许根本不会对商非允这种人产生任何幻想,因为我的眼里只有连莫逸。
但许是现在我正竭尽全力想从连莫逸身边逃离,所以竟有把希望寄托在商非允身上的想法。
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内心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只是无法判断自己如果真的去跟商非允接触,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从一个个包房里出来,我逐渐松了口气,没有看见商非允,说不定他已经走了。
从野跟我说,“茹姐,这瓶酒快喝没了,我再去取一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