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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情一滞,孔易立马意识到他又多嘴了,把脸转到了一边,试图躲过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好在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依旧是莫扎特钢琴曲,孔易找到了转移话题的好机会,“嘿,小茹,你这手机铃声听上去不错。”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手机一看,巧不巧,正是连莫逸。
孔易凑了过来,“呦,是连总来电话,还不赶快接。”
我有些犹豫,只怕连莫逸是兴师问罪来了,夏夕夕定没少向他诉苦。
都能想象得到夏夕夕一脸委屈抹着眼泪赖在连莫逸怀里的模样,添油加醋的讲今天发生的事,要求连莫逸一定要给她讨个公道,然后连莫逸会不停的温柔安慰。
该来的总是会来,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孔易可能是怕炮火轰到他身上,就在我接起电话的瞬间躲得远远的了。
“喂?”我冷冷的开口,等待连莫逸的怒火向我喷来。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连莫逸的声音略显疲惫,只是问,“去医院了吗?”
我不由一愣,满腹疑惑,却老老实实回答道,“已经从医院出来了。”
“嗯。”连莫逸清冷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伤口都处理好了?”
我只好又回答,“处理好了。”
连莫逸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那就好。”
随即我与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我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也许是沉默的时间太久了,连莫逸忽然问,“你还在吗?”
我的心倏然一动,胸口没来由的闷痛,终于知道为何感觉异样,因为连莫逸跟我说话的方式不对。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平和的与我言语,向来他的语气都冰冷刺骨,让我听了心如针扎,他从不会好好跟我说话。
可现在,他仿若又变成了曾经那个会关心我的邻家哥哥,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连莫逸10岁的样子,总是爱暖暖的笑,轻拍我的头。
记得仍是那一年,我6岁,刚随母亲改嫁她的第二任丈夫,对新环境一点也不熟悉,整日活在惶恐中。
想不起那天母亲和继父是干什么去了,我一个人在家越呆越害怕,于是独自出门想去找妈妈。
可惜楼梯太高,我步子太小,尽管小心翼翼的走,还是摔了个大跟头。
我疼出眼泪来,却不敢大声哭,趴在原地小声啜泣,恐惧把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