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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领带把我的手腕绑了起来,然后像要把我榨干一样开始他的疯狂行动,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印在雪白的床单上一大片泪渍。
有了第一次侵犯,就会有第二次,这一次他更轻车熟路,没有半点犹豫。
13年来,我以为他终是舍不得碰我的,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前,无论他如何羞辱我,都没有过更进一步的行动。
连莫逸从不与我上床,他说是因为嫌我脏,但在我看来,他对我还是心存不忍。
每次我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件重新穿好,他都转过头去不看我,我总想着,他一定是后悔那样对我,他对我是爱的,只是那些爱全都被他的愤怒遮盖住了。
但自从上次在星辉月发生了那件事,我最后的那点幻想随即破灭。
在他心中,我只是一个如同我母亲一样,喜欢到处乱搞男人的恶心女人罢了。
到如今,我们之间最后那点情谊也不在了,我变成了他泄欲的工具,甚至更加不堪。
连莫逸疯狂的似乎想要将我撕成碎片,我收起了眼泪,沉默麻木的任他蹂躏,也好,如果就这样被他弄死在这里,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惜我没有死,因为连莫逸停了下来,他看着我面如死灰逆来顺受的那张脸,怒不可遏。
一只大手用力钳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的问,“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哭都不哭了?!”
我没有表情冷冷的看向他,那双深色的瞳孔里映出两团怒火,似乎想将我焚烧殆尽。
“连莫逸,如果你觉得这样很解气,就继续好了,我没有关系。”我的声音像个耄耋老人,沙哑的可怕。
他刚才恨不得掐死我,这个我爱了24年的男人,从6岁就一眼看中的邻家哥哥,此刻像个可怕的怪物。
我突然想,也许我已经不爱他了,我曾经以为会爱他一辈子,但现在我不爱他了。
10岁和他分别,17岁与他重逢,7年的时间早已把他改的面目全非,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温暖的男孩,是我一直在做梦。
而接下来的13年里,我都没有从梦中清醒过来,哪怕他身边一茬茬的换女人,我都还在骗自己他没有变。
随即我突兀的一声冷笑,“呵。”
黑暗中,连莫逸压在我的身上,一双如豹子般敏锐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你笑什么?”
又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冰凉的溜进我披散的头发中,那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