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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
秦铮寒立即感知到了这份杀气,直起身来,转头看向踏入屋内的许天戈。一贯寡言的许天戈率先开了口,一字一句道:“这么晚了,七皇子该回去了。”
情敌之间往往有着比兽类还敏锐的直觉,彼此对望一眼,便心照不宣,也没什么好遮掩。秦铮寒挑了挑眉,语带暗讽的道:“你这个侍从做的当真优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皇宫也当客栈,不拿令牌就随意进出。就算你是武圣,也未免太张狂了些,——你可知擅闯皇宫该当何罪?”
“不知,”许天戈顿了顿,难得说了一个字数超过十五字的长句:“我只知皇子在封位之前不得无故留宿其他宫殿。”
“你这是,在示威?”秦铮寒顿时危险的微眯起眼,“你当真以为我不能治你的罪?”
“你当然能。”许天戈冷峻的目光越过秦铮寒的肩投向床上睡着的零九,视线透着深情,又像是守卫地盘的野兽般把床上安睡的少年划分在势力范围内,不许别人亲近,“只要你不怕惹阿久生气。”
秦铮寒怒极反笑,眼球似乎于这一刻不知不觉变红,阴冷骇人。可定睛一看,对方还是那个温雅的七皇子,微微一笑,风光霁月,“不错,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可以看在阿久的份上不动你。”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好看,声音却很冷,“——但你最好保佑能一直留在阿久身边,永远不被他丢弃。”
许天戈抬脚走到零九的床前,表情并没有因秦铮寒的话而产生波动,挺拔的背影如一柄笔直的刀,再次重复:“七皇子该回去了。”
天就要亮了,秦铮寒的确不能在永宁宫留到天明,最终面沉如水地出了房间,只在许天戈擦肩而过时又道了句:“我知道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许天戈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秦铮寒仿佛浑然不觉般的继续道:“我还以为你获知了身世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毕竟有机会回南荒国继任一门之主,谁还愿意在这里做侍从?”
许天戈的僵硬已经褪去,没露出惊讶,也没问秦铮寒是如何知道他行踪的,只如宣誓般沉声说:“不管我的身世究竟是什么,我永远都是忠于他的侍从。”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但零九还处于待机中,端正的‘睡姿’有着与清醒时不一样的憨态,巴掌大的小脸深陷在枕头里,嘴唇微微张着,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诱人唇齿。许天戈痴迷又放肆地望着他,目光细细描绘着少年的双唇,又抚过鬓角,宛如实质般地在他身上游走,直到零九于设定好的时间准时睁开眼,才克制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