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祗对他这种态度侧目,“那我就更要恭喜蒋先生了,美联邦的税务机构,调查的权限极大,逃税或是税务欺诈,在美国是要被控以重罪的。”
蒋玉轻难以置信地去看她,眼睛被夜色浸得有些潮湿。
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带到近前,“我们两个这样的情分,你就这么咒我?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
于祗刚挣了一下,蒋玉轻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她惊得往旁边看,江听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蒋玉轻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江听白还不解气地要补两脚,于祗忙拦腰抱住他,对着蒋玉轻喊,“起来啊你,还不快走?”
他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跌撞着脚步走远了。
江听白一把推开了于祗,推得她有些踉跄。于祗勉强扶着路边的树干才站稳。
他手搭在胯上,气道,“人都他妈走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受伤,还抱我干什么?”
于祗拍了拍手里的木屑子,“我是担心你,犯不上为了他惹是生非的。”
江听白犹自大口喘粗气,从来工整笔挺的衬衫已经软榻下去,一角从西装裤里掏了出来。显然是赶着回北京的。
于祗往前走了两步,小心拉了拉他的袖子,“先回家吧好吗?我有事和你说。”
却被江听白大力挥开,“我真是不该赶回来!想尽办法往回赶的结果就是赶出这么个惊喜,这家还有我回的份?”
上海的雨才刚停,他甚至动用关系临时包下一架专机飞北京,谁的劝都不肯听,执意要在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暴风雨里起飞。
就因为于祗说,“可是你都走了八天了。”
她说的那么悲戚凄婉,又那样想他,他怎么忍心叫她失望?
于祗想,就算是日后要分开,也不能因为这样一个浅薄的误会,她解释说,“就是在门口碰上,说了两句话,他就有点......忘情。”
她想来想去,也找不出别的更好的形容词。
“也应该。”
不料江听白这么说,有点诧异的,于祗抬起头去看他。
他又莫名地笑了下,“毕竟他回国后第一次找你,坐在咖啡馆,当着人你就那么哭了起来。换了我也忘情。”
原来江听白什么全看见了,他什么都知道,却一个字都没跟她提起过。连问都没有问过她,在那样一种状况下见到音讯全无的蒋玉轻是什么复杂的心情,就在心里给她定了罪。好不讲道理,像江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