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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也就是左手,扣稳隔壁窗台的窗框后,就甩腿翻了过去。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看到他平安进到了隔壁的房子里,我们一齐舒了口气。看来装防盗网很有必要啊,但仔细一想这出租屋里也没啥好偷的。
然后,我们走回楼梯间,站到那扇嵌满了破片的防盗门前,等着吴林禹开门。这间屋子比隔壁那间要乱许多,但家具多了一些,至少贴有地砖。屋内只有一具尸体,我们照着之前的方法,将它扔到了楼下。吴林禹扯下了客厅里的窗帘,说是让我们将他吊到楼下,再给我们开门。
这吴林禹,原来是个爱玩儿命的主啊。
但他的臂力好,所以这也没什么问题。得益于吴林禹良好的身体素质,我们按着这样的方法,大概一上午的时间,除了二楼有一户安装了防盗网的人家,整栋楼的尸体都被我们清空了。
一上午的活动结束后,我们靠坐在二楼的窗户前休息。外面的雨夹雪还没有停,我看到程佳华脱下手套,取出昨晚那个红色小本子写了起来。
“没想到这么轻松,”张大叔取出香烟发给我和吴林禹,“多亏了这兵小伙啊。”
说完张大叔拍了拍吴林禹的肩膀。吴林禹接过烟,露出笑容,没有回答。
“fish!”程佳华写着写着蹦了句洋文出来。
“写啥呢?”我很好奇的靠到他身旁去。
程佳华收好笔,将本子递给了我:“就是昨晚写的,现在完成了最后一句,来,你来提提意见。”
我问吴林禹接了个火,点燃了嘴里的烟,接过了本子。满满的三页字,原来写的是一首诗:
我的朋友坐上九月的列车跟我告别,
他说他要去北方充满自由的草原。
他说理想的脚步不会为谁而停留,
九月的风会把他的背影吹走。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是在冬天,
回到南方,
带着他十月的理想。
再见朋友,带上这瓶属于青春的酒。
还有我的吉他,不再有哀愁。
北方的风啊吹断了他的琴弦,
他回来了,却带不回辽阔的草原。
一滴不剩,这瓶名叫青春的酒。
没事儿朋友,
我们早已没有年轻的梦。
“年轻的梦?”我取下嘴里的香烟念道,“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才艺。”
程佳华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