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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就没让他们去上课。毕竟,在现在的世界里,九年义务教育显得不那么重要,只要对世界有基本认识、对生活有基本自理能力,也就差不多了。
陈莉姗开设的课程很简单,就三门:语文,数学,常识。常识课是陈莉姗自己想出来的,她说,孩子们没有了父母,直接从一个环境,陡落到另一个环境,这已经很残酷了,不可能再让他们亲身去体验如今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只能用自己的教导,让这些嫩童们,领到正确的世界观,懂得以后该如何生活。
与其说她是这几个小孩儿的老师,不如说她是小孩儿们的母亲。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自从陈莉姗开设了课堂之后,几乎就包办了几个小孩儿生活的全部。早上,她叫孩子们起床;中午,她带孩子们吃饭;晚上,她带孩子们回房睡觉。孩子们喜欢他,社区里的人也喜欢她。
陈莉姗每天过得充实,很开心。她的照相机,也充好了电。校园社区里有冲洗照片的设备,于是她就将一路上所照的相片,全洗了出来。照片很多,里边儿有很多不同的场景、熟悉的面孔。她洗了一叠给我,没事儿的时候,我就爱翻看照片,回忆以前的那些生活。
至于程佳华,他在校园社区里的生活,就要单调许多了。我经常都有放哨和巡逻的任务,不知道他每天在干嘛。但是,每次一回寝室,我一推开门,就能发现他。有时候他在玩吉他,有时候他在寝室的墙壁上画画,有时候又拿着笔在那个红色本子上写来画去。我很少见他跟其他人有过交流。
校园社区里的几个年轻姑娘,倒是对他很有兴趣,在食堂的时候找他搭过话。
她们的开场白往往是这样:
“嗨,昨晚我听见楼上有人弹琴,还在唱歌。听说那人是你,你看,今晚可以来我们寝室表演表演吗?”
“我想学吉他,可以教我吗?”
而程佳华的回答,往往是这样:
“不行,今晚没空。”
“算了,我技术不好,吉他一般也不给别人碰。”
我不知道他真的是情商低,惧怕和陌生人交流,还是有其他原因,才拒绝了这些姑娘们的好意。我甚至都怀疑,他以前写的那首诗里边儿,“他”字是故意没有加女字旁的。总之,大伙儿对他的印象,渐渐变为了一个性闷话少的孤僻男。除去每天和我的交流之外,他也就和老杨头一起喂马的时候,会说上几句话。
铁路上的四人,来到校园社区之后,有了各自的、不同的生活方式。至于我在他们眼里变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