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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刺绣。
“鸳鸯戏水这个意象没有固定的图案,重点只有鸳鸯和水,只看绣娘怎么画,绣线颜色用的也不一样。”
没人能画得一模一样,除非临摹或者抄袭。
工作人员对视一眼:“这个我们可以带回去吗?”
孟丹枝决出不对劲来:“有什么问题?”
“还没有调查好,不方便透露。”工作人员话题一转:“苏阿婆绣过龙凤呈祥、凤穿牡丹吗?”
龙凤呈祥?凤穿牡丹?
孟丹枝从没见过,他们怎么会这么问。
这种一听起来就是大绣品,而且吉利的名字就代表了绣品可能出现的场合不普通。
他们又问:“你外婆有什么学生,你这边知道吗?”
孟丹枝眉梢一抬:“我外婆的学生她都有一个本子记录,逐出去的就会划掉。”
她状似无意:“不过这么多年,也就逐了一个朱香茹,这件事当年同期的几个学生都知道。”
如果这话是真的,那朱可的资料就存疑。
最重要的是,这个鸳鸯戏水的手帕和朱可昨天那把大红双面扇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连鸳鸯边的水草都一样的刺绣。
许杏坐在柜台后,听了一茬,提醒:“老板,其实你也绣过鸳鸯戏水的。”
“我绣过?”孟丹枝毫无记忆。
“绣过。”许杏还有照片为证:“就大一的时候,你在课上绣的,还被主任抓到了。”
“……”
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吧。
不过许杏翻出来的照片,这幅鸳鸯戏水就和苏阿婆的有些相似,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孟丹枝那时还没尝试全原创,再加上外婆刚离开几个月,打底走针都带了外婆的风格。
工作人员把这个照片也拍了下来。
他们出门时,孟丹枝看见车里的陆洋,他笑嘻嘻地,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就是有问题,也不在她这里。
“如果有什么结果,请务必通知我。”孟丹枝笑吟吟:“我最近只有一个官司要打,很有空。”
“……”
“他们拿走了外婆的手帕。”孟丹枝回了店里,“我怀疑,朱可那些磅礴大气的绣品是外婆的。”
这些是她基于那些工作人员的反应得出的结论。
他们还拿走了手帕,能有什么用,不可能去收藏吧,拿去对比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