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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下如何?……
就像丹斯几分钟前刚做过的那样,凯洛格也伸了个懒腰。他脸上传递出一丝微弱的信号——他有些心烦。当然,原因可能是刚才与佩尔发生的枪战。
丹斯从没瞄准嫌疑犯开过枪,更别说击毙过罪犯。
丹斯在追击危险罪犯的过程中功不可没,其中有一些罪犯就曾在抓捕行动中被击毙,另一些则被判处了死刑。但这些都不同于用枪瞄准一个人并结果他的性命。
凯洛格在相对较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了两次这样的经历。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她问。
“我要去华盛顿开设一次关于宗教原教旨主义的研讨班——这跟邪教心理有很多相似之处。然后休假一阵子。当然,这要看现实情况是否允许。”他懒散地坐着,闭起眼睛。
他裤子上有些污渍,头发也很零乱,人正好坐在下午5点钟的阴影里。丹斯心想,这男人还是挺有魅力的。
“对不起,”他睁开眼睛笑着说,“在同事的办公室里睡觉可不是好习惯。”他的微笑很真诚,他之前的一切烦恼似乎都烟消云散了。“哦,还有一件事。我今晚有些书面材料要整理,但是明天,我能请你吃饭吗?就是我说过的‘完事以后’,还记得吗?”
她犹豫了一会,心想,你应该知道反审讯策略:你应该预测审讯官要问的所有问题,并准备好相应的答案。但即便她刚好正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是觉得有些猝不及防。
该怎么回答呢?她暗自问了一句。
“明天怎么样?”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害羞——奇怪,这个男人刚刚击毙了蒙特雷县历史上最穷凶极恶的罪犯,现在却害羞了。
她对自己说,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她的目光扫过孩子、狗和她已故丈夫的照片。她想到了韦斯。
她说:“你知道的,那就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