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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发生了什么?出现了丹尼尔·佩尔这样的人。他们吸引了那些软弱而贫困的人。‘佩尔家族’的女人们——萨曼莎和琳达。她们都是好孩子,从没干过坏事,真的没干过。但她们却被一个杀人凶手所引诱。为什么?因为他把一样她们不曾拥有的东西悬在她们面前:家庭。
“她们,或珍妮·马斯顿,还有其他人,会因为他的魔咒而开始杀人,这只是迟早的事。或许还会绑架孩子、虐待他们。甚至是在监狱里,佩尔仍有很多追随者。这些人出狱后,还会有多少人重蹈他的覆辙?……必须阻止这些人。我毫不手软,因此富有成效。但我没有越过法律的边界。”
“你没有越过你自己的边界,温斯顿。但你应遵循的不该是你自己的标准。司法体系不是这么运转的。丹尼尔·佩尔也从没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朝她笑笑,耸耸肩,这是一种具有象征意味的姿势,她的理解是,“你有你的看法,我也有我的看法。在这一点上,我们永远都不会达成一致。”
对丹斯而言,这就等于说:“我有罪。”
接着,他的笑容消失了,就像昨天在沙滩上一样。“还有件事。我们之间的事?这是真的。无论你怎么看待我,那都是真的。”
凯瑟琳·丹斯想起那天和他一起走在加州调查局大厅里的情景,当时他用渴望的语气谈论“佩尔家族”,其实是暗示他生活中存在着裂痕:孤独、用工作来取代失败的婚姻,以及因女儿丧生而造成的不可言状的痛苦。尽管这个男人向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使命,但丹斯并不怀疑他的真心,这个孤独的男人曾真诚地想和她建立某种情感上的纽带。
作为一名表意学分析家,她能觉察出,他所说的话——“这是真的”——是绝对诚实的。
但这跟审讯毫无关系,也不值得给与任何回应。
接下来,他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淡淡的“V”字形,虚伪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真的,凯瑟琳。这不是个好主意。办这样的案子就像是一场噩梦。不仅对加州调查局没好处……对你个人也没好处。”
“我?”
凯洛格稍稍撅起嘴。“我好像记得,你在萨利纳斯市法院审讯佩尔的时候,曾惹过一些麻烦。也许你说的某些话和做的某些事帮助了佩尔的逃脱。我不知道详细情况。可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确实听说,艾米·格拉贝提到过一两次。”他耸耸肩,抬起手。手铐发出了丁当丁当的声音。
那是奥弗比为了保全自己而对联邦调查局胡扯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