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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忽然一阵坠痛,紧接着腿间一股暖流。
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她赶忙离开床单,但还是晚了一步,提前了两天到访的大姨妈还是弄脏了床单。
好事不成双,坏事接二连三,姜元妙长叹一口气,自暴自弃跪在床上,额头抵着床,化作蔫吧的小白菜。
“可可,今天帮我答个到吧,我肚子疼,还要洗床单,上午不去了。”小白菜闷声向室友求助。
唐可可应了声好,又问:“中午要帮你带饭吗?”
姜元妙摇摇头,“不用,我自己点个外卖。”
可能也没什么心情吃。
姜元妙很少有严重的经期反应,这次痛经估计是昨晚喝了冰可乐,换床单后,她翻箱倒柜地找止疼药,没找着,最后还是发消息给身体最弱药物储备也最足的虞姗,向她讨了一颗布洛芬。
这次疼得厉害,吃了止痛药蜷缩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心情也低落。
意识渐渐涣散后,她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梦见了初中时候的自己。
她是上初一时来的初潮,那时候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十分抗拒月经这件事,母亲因为宫颈癌病逝,于是她痛恨上子宫这个器官,一度暗下决心,长大后要去医院把这东西切掉。
不懂初潮,也抗拒去学习这方面的之时,学校为女生统一安排的生理知识课,她埋头睡觉,不愿意听讲。
幼稚的后果是,姜元妙当真是一点都没了解到月经相关的常识,第一次流血那天,以为自己得了和妈妈一样的绝症,心如死灰。
她连夜写了遗书,给爸爸的,给爷爷奶奶的,给祁熠的。给祁熠的最终版,还把她的q-q密码和下棋网站的密码标注上,希望祁熠代她好好管理。
当姜元妙把这叠遗书交到祁熠手里时,祁熠起初疑惑,而后无语。
“你哪里流血?”他尚且不知具体情况,只听到她说流血不止,命不久矣。
姜元妙抽抽搭搭地回答:“下面。”
祁熠困惑了几秒,下意识去看她的脚,瞧见她拖鞋里嫩白的脚趾并无异样后,视线缓缓上移,意识到什么,倏然抬眼望向她,眼底几分尴尬,“……那里?”
姜元妙眼泪汪汪地点头。
祁熠嘴角狂抽,面上无语更甚,耳根红得滴血。
他无奈扶额,“你们不是上了生理课吗?”
姜元妙老实巴交地回:“我在睡觉,没听。”
“……”
祁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