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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她的作风,她并非自我中心,她只是坚持执著。我的心温柔地牵动一下,我爱她,岂非正是为了这样?
暑假还没有完,父亲与母亲就回来了,我们往飞机场去接人。
母亲的病已治愈,只待休养,人也长胖了,见到我与更生很高兴,把玫瑰却自头到脚地打量一番,只点点头。我认为老妈这种态度是不正确的,又不敢提出来,马上决定把玫瑰留在我身边,不勉强她回家孝顺双亲。
父母回来没多久,噩耗就传来了。
那日深夜,我为一桩合同烦恼,尚未上床,玫瑰回来的时候,“砰”地一声关上大门,我吓一跳。她抢进我书房来,脸色不正常地红,双眼发光,先倚在门口,不出声。
“怎么了?”我站起来,“你喝了酒?”
她出奇地漂亮,穿了件浅紫色低胸的跳舞裙子,呼吸急促,耳朵上紫晶耳环左右晃动。
“玫瑰,你有话说?”我像知道有事不妥,走到她跟前去。
“大哥,”她的声音非常轻非常轻,“大哥,他要结婚了。”
我问道:“谁要结婚?”
“庄国栋。”她说。
我尚未察觉这件事的严重性,虽觉意外,但并不担心,我说:“让他去结婚好了,男朋友什么地方找不到?”
“你不明白,大哥,我深爱他。”
我将玫瑰拥在怀中,“不会%,别担心,没多久你便会忘记他,好的男孩子多得很,我相信你会忘记他。”
玫瑰紧紧抱着我,喉咙底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像一种受伤的小动物绝望的嚎叫,不知为什么,我害怕起来。
“玫瑰——”
我马上想到更生,明天又得向更生发出求救警报。
“你去睡,玫瑰,你去睡。”我安慰她,“明天又是另外一天,记得郝思嘉的真言吗?明天又是另外一天。”
“大哥,他要与别人结婚了。”
“嘿,那算什么,他反正配不上你。”我又补充一句,“你如果想哭,也不妨哭一场。”
但是她没有哭,她转过头,一声不响地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我就接到庄国栋的结婚帖子,在圣安东教堂举行婚礼。
我困惑多过生气,把那张帖子递到更生面前去。
“看,”我说,“我弄不懂,明明是要结婚的人,为什么脱了鞋子赤足与玫瑰在我书房里跳慢舞?”
更生担心得脸色都变了。
“